你这根棒子为何这样guntang(微h)
“你这根棒子为何这样guntang”(微h)
——清橼汤池—— 夜深人静,山间凉爽怡人,泉水清洌透亮,蒸腾的雾霭缭绕在汤池上方。 卫芷小脸儿被温泉泡得红扑扑的,她双眸微阂,神思恍惚,慵懒地打着瞌睡。卫曦与穆少慈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畅叙漫谈,她便将整个身子埋在温热的泉水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卫曦与穆少慈聊天。 “穆姑娘,你可有心仪的小郎君?” 穆少慈脸一红,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羞赧说道,“有的。” 本有些昏昏欲睡的卫芷立马来了精神,竖起耳朵,听卫曦问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小郎君,入得了穆姑娘的青眼呢?” 在汤泉的浸泡下,穆少慈的脸变得更红了,她小声害羞说道,“平凉侯府的世子楚敬端丰神俊朗,文采不凡。臣女......臣女心悦他已久。” “那他对你呢,可是一样?” “我想,他对我也是喜欢的吧,”穆少慈望着天边的圆月,眼中满是柔情,“他上月初八已来大司马府向我爹爹提亲。” “恭喜你呀,穆小姐!” 卫芷心中升起一丝羡慕,也跟着卫曦说着吉祥的话来。 一个时辰后,三人被侍女服侍更衣,在清橼汤池处告别,回了各自宫中。 接连几日,卫芷都去了汤泉。 “茯苓,你先带她们下去吧,一会儿本公主自行回去。” 卫芷见今晚风清月皎,夜色朦胧,想独自一人享受这静谧安详的凉夏月夜,吩咐一众宫女先行回宫。 “诺。” 卫芷褪了衣衫,沿着台阶缓步踏入汤池内,皑皑雾气将她周身包围。 月白星稀,汤泉中的少女皓齿明眸,脸庞甜美柔和。赤裸的身子在一片清晖下洁白无瑕,未着粉黛却面若桃花,墨发宛若漂浮萦绕的云雾,倾洒在氤氲的泉水中。 卫芷慵懒地打着哈欠,突然察觉出有些不对劲起来。 她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呼吸不畅,胸中像堆着块千斤重的巨石般沉闷压抑,熟悉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药效为何提前发作了? 卫芷昏昏沉沉地想着,难道是接连来了几日汤池的缘故? 此刻她十分后悔让茯苓先行回去,不过即使她在,回宫通知虞子期肯定来不及。 再说,父皇出宫前就命虞子期好生照料谢昭仪,行宫里有贺瑾和一众随行的太医,父皇亦不会轻易允了他来。 卫芷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几日前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来。 汤池四周竹影婆娑,竹叶在微风中发出簌簌低吟。 卫芷抱着试探的心思轻唤一声,“我知道你在,出来罢。” 隐隐绰绰的雾气下,她瞧着竹林中好像有个人影。 是一个高大男子的身型。 待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走近,卫芷连忙将一旁的衣衫拢在胸前,眼神中带着恐慌,“本公主体内的病,快要,快要发作了......” 卫芷小脸儿通红,全身发热,慌乱中含着几分隐约的迫切,乌黑的瞳仁秋波流转,顾盼生辉。 泉水清澈,男子的目光直直落在她酥胸的两点樱红上。 卫芷将身子全部埋在汤池中,夹紧双腿,双手捂胸,“不许看!”随即立马慌张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一直跟踪本公主?” “我说过,我是来保护公主的人。” 若风站在汤池旁,冷眼俯视着泉水中媚眼如丝的女子。 只见她艰难地将手肘撑在池底,呼吸越发困难起来,“既说是来保护我的,还不快,快过来......” 见若风沉默不语,卫芷也不愿再同他多说一句话,只紧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将身子侧向一旁,脑子里浑浑沌沌的,像撒了一滩黏糊的秫米粥。 沉默半晌后,男子脱了外裳踏进泉水中。 神志不清的卫芷如同无根的藤蔓,攀爬依附到男子身上。 若风的中衣眨眼间被汤泉浸湿,卫芷胡乱将柔软无骨的小手伸进他衣襟,寻找冰凉的慰藉。 还远远不够。 卫芷用尽全力扯开男子的衣衫,guntang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紧搂着男子的腰,以此来缓解胸中的焦躁。 卫芷手沿着若风的胸膛滑到他小腹结实的肌rou上,不做过多的停留,迅速往下伸,越过茂密的丛林,隔着亵裤抚摸到了一根硬物。 她独自喃喃道,“你这根棒子为何这样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