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君多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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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工作已经整理完毕,有其他队员在跟进,我先回署里一趟,预计两小时后到家。” 收到白起的报备短信时,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餐,于是叮叮咣咣加快了速度。 折腾完我洗了个澡,穿上新买的吊带睡裙,便坐到客厅翘首以盼。 火红的晚霞褪去,暮色渐沉,几乎掐准了两小时的整点,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 我从沙发上跳起跑向玄关,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双手牵住裙摆,右脚往后交叉一步,微微屈膝,行了个优雅的宫廷礼。 “欢迎指挥官先生回家!” 白起怔愣两秒,募地笑出声。 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唇角扬起柔和的弧度。 “等急了没有?” 我笑眯眯摇头,走近几步,发现他的行李箱杆上竟然靠着一束洋桔梗。 白起换好鞋,转身捧起花送入我怀中。 “路过楼下花店,看到它开得很漂亮,就给你带了一束回来。” 我低头嗅了嗅,满满的雀跃与欣喜涌上心间。 “谢谢白先生,白太太说她很喜欢。” 下一秒我把花搁置在旁边的鞋架上,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不过最喜欢的是你。” 这次出任务时间长,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但我也知道,任务结束他片刻没耽搁就赶了回来,一路风尘仆仆。 我将脸贴在他胸口,想要弥补这段时间缺失的每一个拥抱,软声道:“我好想你啊。” “一切都好吗?有没有受伤?” 白起将我紧紧搂住,抓到我上下摸索的手,裹进温暖的掌心。 “我也想你,每天都很想。” “这次任务基本没有受伤,不放心的话,晚上让你仔细检查。” 我欣慰地点头,又抱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累坏了吧?衣服毛巾我已经拿进浴室了,你先洗个澡放松身体,我去把菜热一热,马上就能吃饭了。” 白起摸了摸我的头,又轻啄我的唇,笑道:“好。” 他走进浴室,片刻后,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 我把行李箱推进房间,回到厨房,将提前准备好的饭菜一道道加热端上桌,再盛好两碗饭,接着抱起那束洋桔梗放到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弄个花瓶把它插起来的时候,白起打开浴室门,擦着头发走出来。 “你洗得好快呀。” 我三两步跨至他身前,裹着水汽的柠檬香扑面而来。 “新买的沐浴露怎么样?喜欢吗?” 白起穿着简单的浴袍,头发擦至半干,就放下了毛巾。 “很好闻,柠檬味非常清新,你每次挑选的味道我都喜欢。” 他抬头看向客厅,见餐桌摆得满满当当,目光顿住。 “这些,都是你做的?” 我点点头,“是呀,你发消息来的时候,我说我在做饭,你没收到回复吗?” “收到了。”他凝视着我,琥珀眸在灯光下闪烁。 “只是没想到你一个人在家准备了这么多。” 一个轻柔的吻落到我额间,带着满满的怜惜。 “谢谢夫人,辛苦了。” 不,我一点也没觉得辛苦。 世界这么大,能够和白起重逢并相爱,已经是人生中最最幸运的事了。 我垫起脚回应他一个吻,然后牵着他的手走到桌边。 “白先生今晚可要多吃点。” 他拉开椅子坐下,眼神却一直追随着我,没有移开过片刻。 “好。” 不知是真的饿了还是我的厨艺大有精进,白起比平时多吃了两碗米饭,才终于搁下碗筷。 我惊讶地看着他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腹部,羡慕得直想哭。 “你吃进去的东西都装哪儿了呀?” “都在胃里呢。” 他笑起来,掌心摸了摸我微鼓的小肚子,“我的胃可比你大得多。” 我不服气地吸了吸,将肚子收回来一点,略微满意了几分。 白起被我的动作逗得乐不可支,捧起我的脸重重亲了一口,随即起身收拾碗筷。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帮他一起将餐具拿进厨房,替他系上围裙,然后站在门边陪着,一刻也不舍得离开。 白起一边清洗锅碗瓢盆,一边跟我聊起这段时间的经历。 他的动作很快,我听入了迷,反应过来时,整个厨房已经被整理得焕然一新。 我立马投去一个赞扬的眼神。 “你说你们执行任务的地点在雪山附近,好看吗?” “风景确实很美,我抽空拍了不少照片,等晚点给你看。” 似是想起什么,他忍俊不禁道:“不过发生了一件好笑的事。” 我立刻来了兴致,“什么?” “收队下山的时候,唐朝过于兴奋,脚底打滑摔了个屁股墩。” “噗!” 白起继续回忆:“他站的位置很巧,不仅把旁边的陆一带倒了,后面还跟着其他队员,一群人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摔进雪里,滚了一排。”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靠在厨房门边笑得直不起腰,感叹道:“太厉害了,不愧是唐朝。” 怕我呛到,白起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我擦干眼角笑出的泪花,低头喝了一口。 缓过劲儿时,发现他正眉眼弯弯地望着我,眼中水波潋滟,目光温柔得让我的心软成一团棉花糖。 “怎么这样看着我?” 听见询问,他表情收敛几分,有些不自然地撇开脸,手里抓着拧干的抹布往外走。 我跟上去,看他把餐桌擦得锃亮,把椅子摆正放好,把抹布清洗干净,然后解下围裙又回到客厅,才终于肯回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觉得,我们常常分离,不能时刻陪在你身边的遗憾无法弥补。” “所以我将遇到的许多事情记在脑海中,想着你也许会感兴趣,等见面时说给你听。” “每当与你分享起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甚至能给你带来快乐的时候,它们的存在好像就有了意义和价值。” 听完他的话,我缓缓站直身体,神色认真了几分。 “可那些事正因为是你经历过的,我才会这么感兴趣,了解并参与进你生活的点点滴滴,对我来说才是更值得开心的理由。” “而且,不必觉得遗憾,我认为最有意义的,是分别时相互思念的我们本身。你离开家的日子,等待并牵挂着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盼你平安归来。” “你要知道,无关时间地点,无关过程结果,只要与你有关,不管聊什么做什么我都觉得很快乐。” 我靠近几步,拉起他的手覆在左胸口偏上的位置,让掌心触碰极速又热烈的,跳动着的心脏。 “白起,感受到了吗?” “这里永远会因你而喜悦。” 白起眼睫颤了颤,深深地望着我,然后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掌心温柔抚摸我的头发。 “我也永远因你而感到幸福。” 恍惚发觉寻常的聊天突然变成了互诉情话环节,我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热。 “我去帮你整理行李吧。” 想要逃避的念头下一秒就被白起掐灭。 “不急。” “我之后有一小段假期,晚些整理也可以。” “夫人忙了一天,现在该轮到我服务你了。” 话音落下,白起募地抱起我放在了餐桌边,见我坐稳,立刻欺身上前,温软的唇堵住还未出口的惊呼。 我本能地闭上眼,感受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熟悉又令人眷恋。 双唇微微张开,白起的舌尖便撬开齿缝探入进来,炽热的呼吸缱绻痴缠,宣泄着对对方的思念。 同时有双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每一处敏感点他都太过熟悉,许久未抒发的爱意化作熊熊的火焰,很快将干涸的身体点燃。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亲到嘴唇发麻,努力用鼻子调整着呼吸,白起终于退开半分,站在我身前微微喘息。 激烈的拥吻让吊带从肩膀上滑下,柔软的布料落至腰部,本就低的领口再也遮不住胸前春光,露出一对浑圆饱满的雪乳,乳尖的嫣红在瓷白肌肤的衬托下,更显艳色。 白起的眼神骤然变得深邃,他看向那颤巍巍挺立着的娇嫩,俯身咬了上来,力道并不算重。 乳尖被裹进温热的口腔,湿滑柔软的舌头交替舔弄着两颗乳珠,来回挑动,暧昧的吮吸声频频响起,我低声喘息着,感受到酥麻的爽意从胸前涌向身下。 他又探手撩起我的裙摆,掌心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摸到已经完全潮湿的内裤。 “舒服吗?” 白起抬头直起了身子,目光染上揶揄。 “今天湿得好快。” 闻言我的脸颊红透,偏头躲避他打趣的眼神。 他唇边漾起开怀的笑,又安抚我的情绪。 “不用害羞,我喜欢你身体的反应。” “很可爱。” 略微粗糙的指腹隔着内裤,揉搓起身下那处。 “唔!” 我低吟一声,嗓音掺杂几分媚意,双腿猛地夹紧了那只手。 白起稍稍俯身,一点点吻过我的眉眼,鼻子,嘴巴,手上力道柔和,轻轻掰开我的腿。 修长的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将其脱下,我身下一凉,脑子里乍然闪过一道思绪。 “白起!窗帘没拉!” 他动作顿了下,抬眼看向我身后,落地窗就在距离餐桌几米远的地方,城市夜晚的霓虹灯火穿过玻璃,一览无余。 “你忘了吗,上个月家里刚换了特遣署合作方研制的单向透视玻璃,而且是最新升级款。” 白起收回目光,嗓音染上纯粹的欲。 “你可以完全相信它的隐私性。” 我在话语中找回记忆,定了定神。 顺从地敞开腿心,抬起双脚踩在桌子左右两侧,手撑向背后,上半身微微后仰,私密的禁地便完全暴露在他眼中。 许久未滋润过的xue口小幅度翕动,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我羞得不敢直视白起,视线落至他胯间,那里已经鼓胀起来,硬挺的性器将浴袍撑出一个大大的帐篷,蓬勃愈发。 “要……要进来吗?” 他额角青筋跳了跳,强忍着高涨的yuhuo,哑声道:“不急。” 白起双手固定住我的大腿根,蹲下身凑近我胯间,脸距离那处只有几厘米,炽热浓烈的气息扑打在上面。 花xue被烫得缩了下,我小腹一紧,顿时明白了他先前说的服务是什么意思。 这羞耻的姿势像是最好的催情剂,隐秘花丛中分泌出更多黏腻透明的蜜液,顺着股缝流向桌面。 温热口腔覆上来的瞬间,我浑身过电般抽搐了一下。 白起,在舔我。 伏在身下的,是我爱了这么多年,是我毕生所求,希望能够陪伴他白首与共的,我的白起。 这个信息传入脑中,直接炸得我头晕目眩,心神摇荡。 柔软火热的舌头挤开两瓣嫩rou探入湿漉漉的花缝,舌尖从xue口舔上去,灵活挑逗着已经充血挺立的花核,上下左右,滚动弹拨。 此刻所有感官似乎都聚集到了那处,我咬紧下唇,极力压抑快要冲破喉咙的呻吟。 白起诱哄着,“叫出来好不好?我想听。” 即使两人之间已经十分亲密,面子与矜持什么的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但听见这样的荤话,我依旧感到几分羞耻。 快感一阵阵席卷而来,我的眼角泛起泪花,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肢。 “唔——嗯啊——”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娇嫩,白起卷起舌头探入那小小的洞口,不断向外涌出的蜜液被舌尖反复搅弄,我清晰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隔着挂在腰间的裙子,只能看见他棕色的头发和高挺的鼻梁,这yin靡香艳的画面,刺激得我全身止不住颤抖。 “哈啊——白起——” 舌头动得越来越快,在花核与xue口之间来回扫荡,我不自觉抱住他的脑袋,手指陷入柔软的发丝,迷失在这重重累积的快感中。 身下越来越酸,小腹阵阵痉挛,有什么东西攀升至顶点,即将面临爆发。 “不、不要了——” 我用力推开白起,他起身后,手指按压在敏感红肿的花核上,快速揉搓。 “呃啊啊啊——!!!” 我喉间爆发出哭叫,猛地挺起腰身,一股热汁从体内喷涌而出。 白起的掌心首当其冲,被那水柱浇了个透,座下桌面汪起来一摊,又淅淅沥沥淌到地上,还有一部分溅在他小腹,打湿了浴袍。 我大口喘着气,游离的视线扫过他身下时,看到了愈发膨胀的一大团。 他伸出手,将我卡在腰间的裙子也褪去。 而此刻面对着面,白起完好的衣服落在彻底一丝不挂的我眼中,显得有些碍眼。 我从高潮中缓过神,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解开了他的浴袍,扔到一边,同我的衣裙堆叠在一起。 双手抚过他健硕有力、肌rou紧实的前胸与后背,摸遍大大小小我所熟悉的一道道疤痕,确认没有增添新的伤口,心头的担忧终于落平。 “白先生把自己保护得很好,我很高兴。” 他靠近几分,将我揽入怀中。 “我会一直注意,努力维持健康的身体,不让你担心。” “好。” 我紧贴他身前,张口从小腹一路往上,轻咬舔吸着腹肌,胸肌,乳尖,肩膀,锁骨,所过之处留下点点红痕。 白起颈间青筋凸起,喘息声低沉又性感,胯间硬物隐约跳动了几下。 最后我停在喉结边,唇轻轻覆上去,舌尖裹住反复地嘬,在这般挑逗中,喉结克制地滚了又滚。 “……可以了。” 像是终于受不了般,白起猛地向后躲开,嗓音沙哑得可怕,随即捧住我的后脑勺,唇狠狠压过来。 我迎上他的吻,手沿着他人鱼线的肌理探入内裤中,感受到蛰伏的巨龙,蓄势待发。 轻轻抚摸几下,便扯开了那层薄薄的布料,巨物凶猛地弹出来,挺立在小腹前,微微跳动着。 我伸手握住那根粗壮,上下撸动,听见厮磨的唇齿间溢出闷哼,身下爱液更加泛滥成灾。 白起的气息浓烈如火,他松开唇后撤一步,干脆利落地脱掉内裤,继而掐住我的腰将我拉至餐桌边缘。 火热的身躯再次贴近,大手扶着硬挺的巨根,让鼓胀前端抵在了湿滑的洞口处。 鲜活的rou体相接,炽热触碰到潮湿,我打了个颤,花xue里泛起一阵空虚。 “进来。” 话音刚落,他俯身将我抱紧,腰往下一沉,胀得发疼的性器便整根没入xue内。 被填满的刹那,我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舒爽感迅速涌遍全身。 白起的头埋在我肩窝,鼻尖湿热的气息吹拂,引起酥麻的痒意蔓延。 他张口吮吸我颈侧的皮肤,劲瘦有力的腰缓缓挺动。 “嗯——哈啊——” 我环住他宽阔的背,小声哼唧起来。 布满褶皱的甬道在抽插间逐渐被撑开,湿滑的内壁包裹住性器,每次抽出时,软rou都紧紧吸附着那根guntang坚硬的巨物,仿佛在挽留。 屋顶吊灯的暖黄色光影打在两人身上,室内浪潮涌动,欲望升腾。 白起将我压在桌前顶弄了半晌,突然双手绕到我臀下,径直抱起我离开了餐桌。 他的臂力惊人,能够很轻松地将我托稳,可悬空的双腿失去着力点,恍若只有那根向上凿入体内的性器,支撑着下半身的重量。 我惊呼一声,慌忙抬腿盘上他的腰,胳膊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前。 紧张收缩的花xue夹得白起腰眼发麻。 “放松点。” 他轻拍我的后背,缓声安抚。 “你抱得太紧,我动不了。” 我慢慢松掉几分力气,身体被带动着起伏,上上下下吞吃着巨根。 性器深深浅浅地进出甬道,体内不断分泌的爱液顺着柱身流下,滴到地板上。 白起一边控制着抽插的幅度,一边抱着我在客厅走动,似乎要在每一处都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 “哈啊——啊啊啊啊——” 我仰起头喘息,浑圆挺翘的雪乳因为起伏的动作上弹又下坠,嫣红乳珠在白起胸前反复摩擦,时而刮蹭过他硬挺的乳尖,敏感碰撞在一起,刺激得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被抱着cao干了会儿,我们来到落地窗边。 白起一手托住我臀部,一手揽在我身后,将我的背与冰冷的玻璃隔开,胯间快速挺动。 “啊啊啊——唔!” 叫声被温热的唇堵回口中,我紧闭双眼与他拥吻,后脑勺抵在落地窗上,迅猛抽插的巨根顶得我思绪混沌,不过须臾便颤栗着攀上了顶峰。 白起还没有射,他拔出性器,汹涌的汁液喷在他小腹又溅落,脚边地板上迅速积起了一滩。 滴滴答答流得差不多的时候,巨物复又插入进来,坚硬guntang如烧红的铁杵,我惊呼一声,全身止不住地抖。 白起并未急于动作,低下头继续吻着我,直到我的身体逐渐放松,才控制着力道缓缓抽动。 炽热顶进xue内,在甬道里搅弄,湿滑黏腻的汁液被反复勾出又捣入,“噗呲噗呲”、“咕叽咕叽”的声音萦绕耳畔。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尺寸惊人的硬物与我的下身紧密相连,进进出出将嫩roucao干得红肿。 浅色柱身沾满水润淋漓的蜜液,在灯光下泛着晶莹,xue口被捣出了一圈白沫,落入眼中,显得格外色情。 我臊得立刻抬起头,不敢再看。 “今晚的星星好亮,你不想欣赏一下吗?” 白起的轻笑声透着戏谑,我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果然,下一秒我被高高抬起,性器顿时从体内抽离,他松开桎梏,将我放了下来。 落地时身体被控制着转了个面,白起微微岔开腿,握住我胯骨两侧向后拉,却不想我脚跟没站稳,踉跄着后退一步,饱满的臀rou直直撞上身后昂然挺立的巨根,将其挤压在男人小腹上。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急忙想要回头看,转身的动作却被阻止。 “没事吗?疼不疼?” 白起缓了口气,答道:“不疼。” 其实没有痛感,只是撞击的那一瞬小腹发紧,被刺激得差点直接射出来。 我不放心,又扭头:“可是我好像,压到你……那里了,真的没关系吗?” 他哭笑不得,抬手轻轻一巴掌拍在我臀上,发出“啪”一声脆响。 “这点劲儿可不压坏它。” “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脸颊温度陡然升高,我有些窘迫。 “……哦。” 应了一声转回头,我顺从地塌下腰,臀部微微撅起。 白起扒开臀瓣露出艳红的花xue,性器对准了正张开的洞口,再次插入进来。 “啊——” 这样的姿势无疑让那硬物进得更深,我慌忙用手撑在玻璃上稳住身体。 以前只在床上尝试了后入,从来没有站着做过,更何况是落地窗前。 即使心里很清楚,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俯瞰城市的万家灯火与车水马龙,在透明的环境下赤身裸体做着这种事,我还是羞耻得心脏狂跳,出了一手的汗。 巨根重重顶弄着花心,上面盘桓的青筋时不时刮蹭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引起小腹阵阵酥麻酸爽,我腿软得险些站不住。 胸前饱满的双峰自然垂落,随着动作前后摇晃着,白起两手绕到我身前,掌心握住绵软的乳rou反复揉捏,指尖时不时按压娇嫩的乳珠。 “嗯啊——白起——” “慢一点——啊啊啊——” 白起俯身,灼热的舌尖舔上我微凉的耳垂,再到耳廓。 我仰起头胡乱呻吟,透过干净的玻璃,我能看见身后男人青筋凸起的手臂,肌rou绷紧的腰腹,以及在灯光下明明灭灭的面部轮廓。 他似有所觉,视线偏移几分,捕捉到了我的目光,然后弯起唇角,隔着玻璃与我对视。 “是窗外的星空不够漂亮吗,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有时候我觉得,白起整个人的收敛与放肆,仿佛完全割裂开来。 就像此刻,他的琥珀瞳盈满温柔爱意,耳根泛着纯粹的欲色,可胯间那物却顶得一下比一下深,力度分毫不减。 我无法发出连贯的声音,开口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还不都是——” “因为你——啊啊啊啊——” 被某只饿狼叼在嘴里,哪还有心思去看什么星星。 真是过分。 偏偏他动作慢了下来,继续追问。 “因为我什么?” 我脸颊烫得厉害,被这诱导性的话激得头脑一热,逞口舌之快道。 “平日里沉稳内敛的指挥官先生,此刻因我而动情纵欲的性感模样——” “可比璀璨星空,还要迷人得多。” 话落音,我感受到掐在腰间的大手骤然收紧,埋在体内的巨物转瞬便又胀大了一圈,撑得甬道发酸。 我心下一惊,察觉到自己玩猛了,但显然没有后悔的机会。 白起喉间滚出几个字,声音低得快要听不清。 “夫人喜欢就好。” 还没来得及回应,我被一把抱起放到沙发上,双腿岔开跪趴着,手刚扶上松软的靠背,白起便从身后狠狠cao了进来。 他站在沙发边,腹肌绷紧,胯间挺动得又快又急,一下一下直直捅入甬道深处,仿佛要将两个饱胀的囊袋也捣进我体内。 屋内回荡起更剧烈的rou体碰撞声,“啪啪啪”响个不停,交合处汁水飞溅。 “太、太快了——啊啊啊——” “呜——白起——” 势如破竹般的攻势cao得我眼前发懵,喉间压抑的哭腔也被撞得破碎不堪。 双手使不上劲,我扶着沙发靠背左摇右晃,全凭被箍紧的腰才没有直接倒下。 “哈啊啊啊啊——” 巨根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每次都退至xue口再狠狠cao进深处,顶端有意无意地戳刺那处敏感点,我尖叫不止,哆嗦着几欲昏厥。 抽插频率越来越高,耳边依稀听见白起逐渐变得粗重的低喘,似乎也忍耐到极限。 “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呃——!!!” 灭顶的快感将我淹没,我彻底坚持不住,手滑下了靠背,眼珠向上一翻,趴在沙发上剧烈痉挛起来。 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花xue再也喷不出汁液,只能疯狂收缩,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的性器。 白起闷哼一声,猛地挺腰捣入花心,颤抖几下,大股浓稠的jingye悉数射进我体内。 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我浑身抖若筛糠,发不出半点声音。 双双缓了半晌,白起转身坐到沙发上,长臂一伸捞过我翻了个面,跨坐在他身前。 堵着花xue的炽热一离开,白浊便从合不拢的洞口涌出,流进白起腿间。 我瘫在他怀里大口呼吸,胸前乳rou被挤压得有点难受,可身体实在疲惫得连手指都难以扯动一下。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燃烧了我身体里全部的能量与激情,因长久思念而空虚的内心也被填补得满满当当。 白起微微喘着气,低头亲了亲我的发顶。 “辛苦了。” 听见熟悉的几个字,我勉强撑起身。 他眼尾的欲色还未褪去,琥珀瞳泛着水光,雾气朦胧,清隽俊逸的脸上满是餍足。 我正想感叹他体力太好,目光却被其裸露的肌肤吸引。 东一处西一处遍布红痕的上身,提醒着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尴尬地抽动嘴角,视线难为情地向下偏移,忽然顿住了表情。 白起的人鱼线处经过激烈碰撞,一大片红得刺眼,我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的臀部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一时沉默,我盯着他身下看了片刻,发现那半软的性器竟然又有抬头的趋势,顿时大惊失色。 “你怎么——!” 他失笑出声,凑近一口亲在我唇上。 “放心,不来了。” 我连忙松了口气,忍不住斜过去一眼,有气无力地嗔道,“你真像一匹饿坏了的狼。” 白起笑得胸口都在震动,并不反驳我的话。 他握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掌心温度与身躯暖意逐渐相近,四周涌起稀疏轻柔的风,吹入心底,又泛起涟漪。 浮世万千,大概没有什么能抵得过此刻岁月静好。 累到极致,我便不再吱声,窝进温暖的怀里很快昏睡了过去,随后被抱进浴室清理。 星月交辉,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