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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一架吵完以后，接连几天这个群就和平了。日子还是像以前那样过，只是偶尔看到有人更新了自拍才会有一点波澜。 杨戬下班回家洗澡，刚刚跨入浴缸。 有时候殷郊就会过来找他，还没等杨戬“哎”的一声阻止，殷郊的手指就已经伸到了他的肚皮上，沿着腹肌继续往下划，直到划进那片处理得干干净净、无毛的凹陷内部为止。 杨戬这个时候已经闭上眼睛，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他的结局。 果不其然，他被殷郊拉住、按在巨大的鸟上往下一坐，不禁立刻微弱的哼了一下，睫毛抖个不停。 殷郊和他zuoai的时候一部分情况下比炮机还要猛烈，毕竟炮机没有长手，不会一边把深红色的小逼cao得yinchun翻过来，一边还夹带私货。趁杨戬无力反抗的真空期就给他把choker带上，不带就抠他的屁眼。 杨戬通常要忍受他两遍。有时候实在忍受不了了，求殷郊哪怕换个姿势也行，别老一天到晚把他按在地板上、两腿还架得那么高，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他脸皮薄，真的实在受不了。 两人睡一个被窝里。杨戬累得真是连手腕都抬不起来了，却能清晰的感觉一个硬邦邦的鸟状杵在自己屁股缝里。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因为殷郊会自己动，根本用不着杨戬亲力亲为配合他，只要能捅开括约肌伸进一两根手指就行，剩下的压根不用杨戬cao心。 杨戬咬牙，故意背对着殷郊，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生怕自己刺激再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然而，殷郊一个巴掌就能按住杨戬的后腰，开杨戬比开保险柜还要轻松。 杨戬在jiba摩擦屁眼的时候就干性高潮了，jiba塞进来的那一刻整个人抖得像掉进水池一样，小逼和后xue双双高潮。yinchun张开，在灰色水纺棉的床单上相互摩擦，拉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 杨戬盯着床头柜上的台灯和洁白的天花板，两只眼睛一会聚焦、一会又不聚焦的，就非常的绝望。 他觉得每次和殷郊zuoai就像要在心梗的边缘探索一阵。 以至于，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杨戬只要一感觉到那股暧昧不清的气氛就形成条件反射，四处救火找借口劝殷郊，仗着年轻就为所欲为、太纵欲了不好。 然而结果就是，杨戬被殷郊用语言和行动“双重意义”上的顶了回去。 殷郊也撅个嘴、装我柔弱我有理：“亲爱的杨莉莉，谁让你才是红颜铁水呀，历史上那些美女都比不上你，我是太喜欢你了，怎么能说成是我的不对呢。” 杨戬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殷郊有时候可以牙尖嘴利到连他也无话反驳。杨戬望一眼那背后雄伟壮观的肩膀尺寸，回骂他的力气也没有了。还是早点摆烂吧，早点撅着屁股让殷郊完事，他也好早点休息。 杨戬下班回家实在太累了，他都懒得有一丝主张、有任何坚硬的轮廓，整个人和一捧水没什么区别。他想，与其跟殷郊拉拉扯扯，还不如直接倒在地上摆烂，让殷郊想做什么就做点什么好了，这样他还能轻松些，省下那些精力挣扎了。到了二十八这个年纪，他对一些初恋小情侣才会害羞的戏码已经无所谓了，问就是两个子，太累。 殷郊见他这般柔软的模样，根本不记得他老婆是个警察，顺手用警察黑色的皮带捆了杨戬的手腕扎在床头的柱子上，拎起杨戬的脚，把小雌xue分得开开的，巨大的阳物直接对着一个抖得不停的泉眼里往里进。 这下杨戬再也不是那个柔软可欺的杨戬了，张嘴就要骂他：“你妈的殷郊这都几点了...” 但随即响起类似圆珠笔“咔叽咔叽”的弹簧挤压的声音，咔叽、咔叽、咔叽，这样有规律的挤压空气的声音。 杨戬实在不行了就两眼一笔直接睡昏了过去，殷郊有本事就让他jian尸去吧，他不管了，他先摆为敬。 第二天杨戬起来去上厕所，迷迷糊糊穿了拖鞋，坐在马桶上，只觉得小便淅淅沥沥结束了，xiaoxue里开始掉出一股一股微凉的jingye。 杨戬顿时清醒过来，红着脸，裤子脱到脚踝上，两只手撑着膝盖上撑直了、努力地排精。 昨天晚上殷郊是有帮他清理过，但是他那玩意实在太大、射得太深了，在不弄醒杨戬的前提下没有办法抠出来，所以殷郊干脆也就作罢了。 “唔、唔…”杨戬一张英俊的脸憋得微红，身体有些颤抖，脚趾十分用力的抓紧了地面，这样才能忍住正在沸腾的羞耻心。 随着一滴、一滴jingye掉在马桶里。 直到杨戬觉得差不多了，用纸擦了擦小逼。他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抬起了腿，看见两腿之间跟一个肿了的、熟得破了皮正在流汁的烂桃子没什么区别，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不是一回两回了。 而殷郊已经本当上手了。 对于事前、事后、抚慰、讨好，立刻拿出一张笑得像正在营业的鲜花般的笑脸，对服务流程那叫一套一套的。 流水线化了。 杨戬生气了，把马桶冲掉，气哼哼上班去了，一整天没跟殷郊说话。 这天中午他吃的是垃圾食品。 下午接到报案，在朝歌的世纪公园的荷花池里捞起了一句成年女尸，如今已是八月初，气温炎热。那句女尸不知道被浸泡了多久，尸体面部挂着一层霉菌似的绿藻，不仅肿胀得面目全非，而且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腐臭。 在场的所有刑警都被尸相恶心到呕出来。一些监识科的实习小警察扶在一旁的柳树树干上大吐特吐。 杨戬戴着白手套近距离查看了尸体，回头拉上口罩强行捂住嘴忍住恶心的感觉，以前辈的形象逞强到回了警局。 李哪吒在一队那儿早已听说了他们二队接到这起报案的来龙去脉，听了也是忍不住连连恶心得汗毛倒竖。杨戬一拍他肩膀，别回忆了，那个惨状实在是不忍卒读，能少被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知道，你都不知道我们过去的时候吐了多少个小警察，真要命啊。 李哪吒突然变得好丧气，整个人在骄阳中萎靡不振。 连着杨戬也打不起精神来，写了两行材料公文就开始头痛。或许是警局办公室的空调吹的，他想昏昏沉沉的一边揉着太阳xue，一边开始写起了错别字。 到了傍晚在警局加班，吃食堂的时候，杨戬又没什么食欲。在自动贩卖机上买了瓶冰镇的乌龙茶解暑，一盒茶结果又恶心反胃。他在警局的洗手间上厕所出来洗手，连自己都被那张难看的脸色吓到了。 杨戬定了定神，要不今天先下班吧。 但是他还是事先去了一趟法医部门，问了一下：“尸检报告出来了吗？” 法医摇摇头：“尸体腐化程度太高了，加上浸泡后，指纹、胃遗留物的时间都很难检测，因此具体报告还需要再花一些时间才能出来。” 杨戬就说：“辛苦玲姐。” 法医同事说：“没事，你先忙别的去吧。” 杨戬就回了办公室，又继续努力写了一点文书材料，直到他觉得头痛已经到了一个他难以忍受的极限，握着细细的水笔，一个字也无法写下去了，就起身打卡，拿上帆布包，下班了。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杨戬看见路边一个水果摊，切开的红西瓜甚是诱人，就将车停在路边，仔细挑了个麒麟瓜，打算带回家当晚饭吃。水果摊旁边还有个药店，杨戬进去欲买止疼药，被药师毫无感情的rap了一遍，告知布洛芬的忌用事项，忽然脑子顿时空白了一瞬，连隐隐的抽疼也感觉不到了。 不会吧。杨戬想，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然而实际上又自动响应程序般的，买了某件粉色的盒装试剂。 杨戬思虑重重的开车回家，将车开上通向山庄的那条静谧的山路上时，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黑色塑料袋。 回到家以后，他还是先洗了个澡，把白天产生的热汗、污垢、萦绕在鼻子里挥之不去的尸臭味统统洗了个干净，使劲用沐浴露搓了两遍。 一出门，杨戬擦着湿漉漉的长头发，看见元诵趴在门框边上，探头探脑的看着他，被杨戬发现了，还贼兮兮的笑。 杨戬一下子把所有烦恼统统抛到九霄云外。 一把把他宝贝儿子薅过来，狠狠亲了两遍圆白粉嫩的小脸，这才觉得胃里、心里的恶心劲儿没了。 一整天下来他终于有点人样了。 食欲也恢复一点。 正好殷郊从楼上下来，走啊。杨戬说，去哪？殷郊说，我晚上八点在一家叫Brownstone的西班牙餐厅里定了一个位置，我们带着元诵吃饭去。姬发也来了，来看元诵了。 杨戬说，哦，好呀，于是换了身衣服，让殷郊开车去。 杨戬带着元诵坐在汽车后排，这辆劳斯莱斯并没有专门为元诵安装宝宝椅，所以杨戬只能把元诵抱在怀里，不过也没事，他忙了一整天回家无非就是想看看儿子，mama不累，mama抱。 殷郊从后视镜看他俩，笑了。他倒成司机了。杨戬坐在司机座后面，那个架势像翻身成了他老板了。 杨戬说，少废话，开你的车。 殷郊说，好好好，是我多嘴了，私密马塞。 到了餐厅，姬发也已经到了。一看见元诵就蹲在地上迎接他，来爸爸抱抱呢。 元诵一路很开心纯真的笑着跑过去，此时他跑路也已经很熟练了，两条小腿倒腾得飞快。 然而，就在扑进姬发怀里的那一刻，元诵停了。 诵总自从过年后就没怎么见过他亲爹，一时间忘了姬发的模样，呆呆的看了半天，爸爸？然后他又回头看看殷郊，举着头，想起这个男的昨天还带他去森林公园喂鸽子呢，傻了，又往殷郊那里跑，爸爸？ 一时间，元诵卡在两个人在中间左右踟蹰，在两个选项之间徘徊犹豫许久，一张小脸的表情在不知不觉中渐渐不笑了，变得严肃起来，甚至隐隐有了瘪着嘴要开始伤心哭的架势。 完了。 他不认识了。 在下一秒他要张嘴哭之前，姬发把元诵赶紧抱在怀里，让小东西赶紧坚信自己的选择，要对自己树立起信心。 殷郊做了坏事还在那里笑。杨戬白了他一眼。 殷郊轻轻用手肘一撞他，翻什么白眼呢你。水性杨花这点还不是随你。你儿子比你好多了，还知道选。你个杨莉莉，选不都选，两个都要。 杨戬一踢他，滚。 然后众人落座，基本都是西班牙菜特色，因为这家餐厅有西班牙的国宝级烤箱，所以殷郊才会选在这里，果不其然，一道烟熏鰤鱼烤得非常软嫩。杨戬晚上胃口不错，肚子渐渐感到饿了，吃完饭姬发带着元诵回家看爷爷，开着白色宝马就走了，看来对殷郊那句“两车珠宝来赎”的戏谑心有余悸。 “笑死。”殷郊摇头，拍了一下杨戬屁股让他别看了，上车回家吧。 杨戬不响，坐在殷郊车上，一路疾驰，经过杏花楼的山庄外苑，从三公里的远处到近前空气夏日的气息一点一点开始浓厚，山庄里绿化管理得非常好，粉黛乱子草像优雅美丽的海浪，即使在夜晚中也十分梦幻。 晚上他换上白色的睡衣躺在床上，背对着殷郊想心事，殷郊丝毫不觉，一只胳膊放在他的腰上：“不睡觉吗？” 言下之意就是要是不睡觉的话，不如起来做点别的事呗。 杨戬无语，伸手关了台灯，睡觉。 第二天他们起来，殷郊照样要忙他组织里的事，两个人吃了用白吐司做的三明治，杨戬一口气喝了一大杯冰牛奶，爽，没有什么不舒服的，三明治很好吃，黄瓜很新鲜，沙拉酱甜甜的，没啥恶心不舒服的感觉。 所以，他应该没什么事吧？ 杨戬自欺欺人的想着。 到了警局，又开始连轴转，法医连夜出的尸检报告，有三四十页那么厚，杨戬一看脑子嗡的一声开始头大。 尸体里检验结果显示是被人喂了安眠药扔到池塘里活活淹死的。身份、年龄和目前已走失的人口对不上，但扔在世纪公园里，只能说明犯人是初次犯案，没什么经验，也没有处理尸体的手段，社会地位不高。 这样一来，只能靠杨戬亲自带队，去周边民居慢慢问：“这个女的是谁？”“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办法捞线索。 一阵子下来杨戬只觉得累，好像前所未有的累。倒没有什么其他不适，暑热和疲累好像要吸干了他所有的能量，光是在警局和同事开会的时候就觉得难以坚持，笔下写的会议纪要每一个字都像在蚂蚁爬。 这让他再也坚持不了自己把蜡烛外面包了一层纸的行为了。一回家在衣柜的角落里拿出那个粉红色的试剂盒，拆开包装，一头冲向去卫生间按照使用说明用了。杨戬坐在马桶上，正常情况下他现在本来就是极其活跃、精力旺盛，年轻得甚至容易焦躁不安的年纪，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疲劳才对。 杨戬一边祈祷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耳环在室内环境中泛起一点珍珠白，一边无比的焦虑等待试剂测试的反应结果。 大约五分钟后，试剂上显示出了一个非常明确的十字形。当然了，连显示的过程也十分顺利。 杨戬看着那个符号很想说点什么抗议或者唱点反调，但是任何语言他都说不出口。连家乡话都忘记一时该怎么说吧。他想给那个红十字提出质疑，但是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啊。 杨戬拿着这玩意去主卧找殷郊，一看，没在，在书房。书房里有一大堆音乐黑胶、电影、光碟、和书。殷郊正在用电脑看一部电影《卡萨诺瓦》，正戴着耳机，没想到这个时候杨戬会过来找他。 殷郊一看电脑时间，才八点，杨戬这个时候来找他，太不正常了，难道是今天特别有兴致想和他早点上床？ 殷郊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扔在眼前的一支棒状试剂震慑住了。 “这什么？”殷郊问。 “你自己不会看呢？”杨戬没好气。 殷郊这厮开始动脑。 哦。 殷郊恍然大悟。 “这该不是传说中的，所谓的——”殷郊说，“猫瘟阳性吧。” 杨戬：“……” 杨戬说要穿衣服走人。 这地方他一天待不下去。 殷郊拉着他赶紧抱住：“别别别，别生气。开个玩笑呢，你看怎么说急就急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我认我认，要打要罚冲我来。乖嗷，别跟我一般见识。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只不过那个撑船的凡夫俗子，顶多就一划船的歌剧魅影，那划船的也要讨喜的呀，你看中共一大在哪儿开的，好了，咋哭了呢。” 杨戬只是想起要为孩子性别、身体健康吃的那些苦。 真不知道殷郊可曾也有这样的负担？ 为什么他非要这要嬉皮笑脸不可？ 他可曾明白？ 杨戬用手心擦了一下，嘴巴老：“没有。” “嘿。”殷郊拉着他，说：“放心。这一切还没有定论呢，连个影子都不算呢。明天就去医院看看呗，只要你不想跟我说谎，什么结果都没关系。这不是还有元诵给我撑腰呢么，别怕。” “呵呵，我怎么可能跟你说谎，我没有。” “哎哟，没有就没有，你最好没有。” “我说没有就没有。” “那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还好吧，不太像元诵那时候，但是元诵那个时候什么感觉我也忘了，我是六月底才跟你住一起的。” “哦，那顶多也一个月呀。” “嗯。” 殷郊对着天花板抱着胳膊开始臭美：“我怎么这么能打。” 杨戬照着那张脸一巴掌过去，没别的原因，因为看着心烦。今天晚上他睡次卧，浑身上下一根头发丝都不想看见殷郊。 然而，深夜十二点的时候，殷郊端着一杯热茶去找杨戬。移开推拉门，问他还没睡呢？杨戬抱着被子装睡，没有回答。殷郊就说，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理我，不过先喝杯玫瑰花茶再睡吧，用麦冬、薏仁、石斛煮水泡的，喝了能安神，睡个好觉，明天能有精神去看病。 说话间，杨戬突然一翻被子，猛地坐起来，盯着殷郊看道：“你说什么？” 殷郊不解，又把话说了一遍。 只见杨戬眼里迸发出这阵子前所未有的光芒，激动地抱着殷郊亲了一下，大喊一声我知道这案子怎么破了，赶紧穿衣服跑出去了。 殷郊端着茶杯，愣得坐在原地，大脑打结。 他俩这就，好了？ 什么猫脾气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