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同人小说 - 【SD/mob深】训导白目后辈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9前辈的鸡鸡是从小施肥吗(掐奶/掐yinjing/爆cao后辈尻xue)

9前辈的鸡鸡是从小施肥吗(掐奶/掐yinjing/爆cao后辈尻xue)

    

    难得的假期,宪法纪念日,深津一成拿回自己的水壶。确切地说,水壶是直接摔在他脸上的。盖子并未拧紧,瓶里剩余的水浇在身上,脸庞连同衬衫一并打湿,眼睫毛滴着水。镜和泉歪歪头,又黑又大的眼仁像咒怨里的小孩,“这么想要就还你咯。”深津看了看前辈,弯下腰捡起水壶,镜和泉对准他的肩膀狠狠踹了一下。

    他拧着盖子跌跌撞撞地摔进镜和泉的寝室,镜和泉反手锁上门,从架子上抽出坏掉的拖把把手,近一米长,断口有些锋利,不假思索的动作看得出早有预谋。深津一成将水壶放在桌上,举起双手,“投降beshi。”

    县大赛即将开始,他进了首发,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有任何差错。

    尽管投降,表情却还是这么古井无波吗?“这么喜欢篮球,”镜和泉渐渐笑了,阴恻恻的,“真想折断你的手。”

    “对前辈没有好处beshi。”

    “谁说没有?我会开心啊——只要开心,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吧?人不就是为这个活的。”镜和泉盯着他,撒娇般嘟哝,作为男生嗓音却比较轻柔,他从小因为这个招致无数的嘲笑。

    深津一成问:“只开心一次就足够了吗?”

    是要将养老金一次取出的巨大快乐,还是每月领取定额享受细水长流的安定感呢?深津一成仿佛在问这个,或许他会是最好的推销员。

    两人的对视持续了十几秒,深津一成向前走了几步。他的站位背光,神情模糊,可站姿分明又是毫无戒备的站姿,好像笃定什么,就那样松垮地站着。镜和泉捏着合金铝管的手收紧又放松,心中烧起一团火。他垂下手,把手尖端在地上刮出声音。深津提醒他:“地板会坏。”

    装酷被戳穿,镜和泉恼极了。他鼓了鼓脸,说,“看你表现……”

    “beshi?”

    “我桌上不是有绳子吗?你先用那个套住脚怎么样,这样我就给你一点信任。”他用左手做出一点点的手势,自认为已经做了很大让步,毕竟又不会真的把深津一成怎么样,只是恐吓啦恐吓。

    “算了beshi。”

    深津一成的拒绝让他越发不爽,“这不要那不要的……”他睁大眼睛,两道细眉微微上挑,“我不喜欢要求太多的孩子。”他自己往前走了两步,器材室不大,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小到一米内,一个暧昧、又危险的距离。

    “那样前辈还是会用这个打我的。”深津一成指了指镜和泉手里的长管。

    “怎么打你——”那根合金铝管终究还是挥出来,用上极大的力道,发出破空声,“像这样吗?”深津一成脑袋向后仰,距离近能看得清镜和泉的动作,他双手抓住铝管,折断而形成的锋利尖端差点戳进眼睛,只有半个手掌的距离。

    急速分泌的肾上腺素让大脑清醒,深津牢牢把控住这只危险的武器,将它一点点按了下来。镜和泉饶有趣味地投来视线,露出擅长的甜蜜的笑,反正也用不上了,就顺势松开了手。

    “开玩笑的啦、darling可千万、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哦——”他像高中女生般双手合十贴在脸颊旁,给出了一份致命WINK。单看脸还蛮有女性感觉的前辈,可能没想过高挑的身高会给可爱带来违和感。

    说不定……这也是一种反差萌。

    深津哪管他wink不wink,“Dar、darling?”他干巴巴地复述,“……beshi。”

    “嗯?怎么啦~”镜和泉喜眉笑眼的,卧蚕向上拥挤,又是眼睛大又是卧蚕的,衬得脸蛋都越发小巧,“不叫你darling叫你什么?还是深津更愿意被称呼为honey、旦那……”他的笑意加深,“外子?”

    合金铝管丢在地上。深津后退一步,冒出冷汗。“和镜前辈的关系没好到能踏入婚姻的地步。”

    镜和泉一拽他的衣领,把他扯回来,几乎要碰上嘴唇。深津缩起来,抿起嘴,看起来比训练结束还要疲劳一万倍。前辈轻轻地说:“哪里不好?我们都负距离接触过很多次啦,不亲密的人能频繁地做那样的事情吗?”

    “那是强jianbeshi。”特别特别不好的。

    后辈当即把脑袋摇成拨浪鼓。给你脸了?镜和泉甩他一巴掌,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器材室格外清楚。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反倒松口气,镜前辈还是这样比较平常。前辈要拽他衣服,他说别这样,衣服会被扯坏的,我自己来。

    我自己来。镜和泉细细品味了一番这句话,觉得深津一成sao爆了。都不反抗怎么能说是强jian。所以根本没有强jian,从一开始就只有合jian。

    窗帘拉上是拉上了,但材质不大好,透光。深津坐在椅子上,镜和泉站着。或许这样居高临下地看人能够带来别样快感。他掐着深津奶头,指甲长了些,刮得奶头生疼。虽然有多余的女性生殖器,但乳首还是像普通男性那样小小的,别在乳晕上宛如涂了浅褐色颜料的珠子。手指把rutou连着乳晕一起掐,捏紧了再粗暴地向外拉扯,像被上鼻环的牛,他一扯深津就挺着胸跟上,吐出的气息都在颤抖。

    “他们玩你这里吗?”镜和泉问,拿拇指上下刮蹭乳尖,扒开小小的奶缝玩弄里头的嫩rou。深津明显是痛的,胸膛不规律地上下起伏。他点点头。

    吉原会摸他的胸,不止在训练结束后。有一次澡堂只有他们两个,吉原前辈自己洗了一会,然后突然锁起门,搬了板凳坐后边,用理直气壮的语气叫他挺起胸部。他边淋浴边被揉搓胸部,除了前辈想把他捏成鱼丸外没有其他感觉。

    rutou就只是rutou,胸肌就只是胸肌,或许有人这里很敏感,只是深津恰好无感。

    怪不得,镜和泉说:“你惨了。乳晕和rutou是会被越摸越大的。”他压着乳尖,把它揉进乳晕里。摸着轻微鼓胀的乳晕,这里就像是小小的山丘凸起在胸膛上,他抓了一把深津的胸部,不像女性柔软到毫无余地的胸部,这份柔韧是属于肌rou的手感。

    男人的奶子。他莫名其妙地笑起来。深津自己端详一会在镜和泉手里发肿的乳尖,奇妙的热和挥之不去的细细密密的疼。镜和泉把他的胸部往上推挤些,这动作几乎称得上是捧:“自己看——乳晕比之前大了。以后去海滩玩,可能有很多人会以为你是同性恋吧……异性恋的男人不玩奶子的。”他用指尖描绘乳晕的形状,肿起来的rutou圆滚滚地顶着掌心,带着硬茧的手将整个胸部都搓得发红。

    “喂,”镜和泉问,“周五的时候那样戏弄我,玩得开心吗?”

    深津回他:“前辈戏弄我的时候,一定不难过beshi。”

    今天是宪法纪念日,请考虑增强法律意识吧。他静静地说。镜和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犯罪?那就犯罪吧。笑完,镜和泉把他摁在自己的床上,一下一下掌掴他的胸部。

    深津一成觉得痛,用手臂拦住,好几下没被扇到奶子。镜和泉不爽,问你不是能忍吗,怎么不忍着?深津说我是打篮球的,再不济也是学生,总之和忍者扯不上关系。话说得有理,于是镜和泉拿胶带捆住他的手,总算能放心地掌掴。

    深rou色的胸部挺出来,奶尖被掐得勃起,怯生生地立在胸口。镜和泉看着瘦弱,也是正儿八经的运动系男子,挨了一年山王堪称残酷的训练。巴掌抬起落下,次次带风,每次都能扇得胸部抖索,手离开了,奶子还在轻轻地晃。镜和泉觉得有些色情,或许是有过肌肤之亲,在场外看深津一成跑动时,总会不自觉注意到他偶尔乳摇的胸膛。

    深津一成鼻尖冒汗,被压着的两只腿在空气中踢蹬几下,换来更狠毒的殴打。胸rou几乎要被扇出血来,皮肤已然被揍薄,透出一股血色,碰一碰就换来麻麻涨涨的痛意。

    他知道还有更难过的,那就是被揍过的第二天,受伤了的地方像被冻着的皮肤泛痒,又刀割般的疼,那时候衣服就成为了刑具,穿在身上像痛意的工厂源源不断地产出难过。

    「Darling」——镜和泉又这么叫他,柔声细语的仿佛呼唤爱人。

    可深津一成不是他的爱人,他被当作狗,而前辈们不是爱狗人士,谁也踢上一脚。「Darling」、叫得再亲密又如何,镜和泉也只是这么叫着玩玩,他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揍得后辈满床乱爬,最后奶头都肿了两圈,捏一下深津就从喉腔发出支离破碎的气声。他把脑袋拱进枕头底下,圆活的肩膀一抖一抖。

    镜和泉还不放过他。他扯掉对方裤子,露出底裤。白色三角裤裹着私处,“有这么清纯啊……我以为darling早被干烂了。”他说着,慢慢地扯下内裤,尺寸较为平均的yinjing就这样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他和yinjing握手,把人家捏硬了,马眼一张一合吐腺液。

    深津一成半夹着腿,背在身后的手握起来,哽咽般呼吸。镜和泉扯掉枕头,拿指腹磨蹭他臊红的脸,后辈眼神迷蒙,“shuangma?很舒服是不是——”他一个用力,深津大腿肌rou往外鼓,身体紧绷一瞬,像废了箭的弓那般松下来。jiba在手里软绵绵的,红里透紫,像在控诉。他继续撸动,深津一成蹬着腿,像被栓住的马在那挣扎。

    镜和泉按住他的肚子,手玩跳舞机一样,腹肌上的淤青一个个按过去,“别乱动,再动我cao烂你。”深津说,直接cao。前辈笑得很坏,眼睛乌鸦羽毛一般黑。

    就不,就不。他重复一遍,得意洋洋地撸动yinjing。jiba受了刺激,恬不知耻地又慢慢勃起,深津抓紧自己的手,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舌蕾尝到葡萄糖水的味道,像运动过度后泛起的腥甜,他克制着不把yinjing往对方手里耸。

    呃——深津一成弓起腰,发出一声闷哼,镜和泉又慢慢将yinjing捏软,浅rou色的yinjing蔫着,指甲抠挖嫩红色的guitou,马眼张开些,被大拇指上的硬茧用力摩擦。他躺回去,用力吐气吸气。

    镜和泉捻了捻手上的腺液,装作感慨:“小yinjing也能舒服,真是了不得哦。”

    深津支起腿,仰着下巴看天花板,大概是年年粉刷,墙壁白得像是未被动笔摧残过的工程图纸,性器还在前辈手里,那就是人质。镜和泉捻了捻手上的腺液,装作感慨:“小yinjing也能舒服,真是了不得哦。”他脱下裤子,勃起的性器蹭着萎靡的性器,更显出差距。

    有一件事情深津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人渣前辈们的yinjing齐刷刷地超出日本人的平均尺码,飞出亚洲,碾压欧美(羽藤正行的yinjing倘若被报道出来,想必也能成为秋田市的名人),难道全都基因突变?或者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性器官其实是睫毛的一种变体,前辈们小时候被拽过鸡鸡,这样长大了便能超长发挥……纵使脑中有千万种奇思妙想,但深津一成只能淡淡地说:“我这是正常尺寸beshi。”

    “欸——”镜和泉拉长,“小就是小嘛,又不会有谁责怪你。反正你是挨cao的,用不着太大。”

    Darling,我负责让你舒服就好啦,你的大小没关系的。镜前辈言语神态尽显做作。深津一成将他与青木仁司做了比较,最终承认他们恶心的程度不相上下,难舍难分。非得分个高低,还需要将这两个人送上黄金时段的综艺节目,靠着无数观众的热线才能——

    思维断了,深津一成深呼一口气,无论多少次他都不会喜欢上被侵犯的感觉,尤其现在这个前辈还是一位走后门的。镜和泉的手指冰凉凉的,就这么捅进他的肠道,一寸寸往里探。深津试图把自己当作是娃娃机里的白痴布偶,那样也许能好受一点,可他失败了,因为镜和泉拿勃起的jiba捅他屁股。

    镜前辈是homo。深津一成在浴室抠过屁股,当时是为了排精,但他还是很好奇,男同cao屁股的时候难道不会觉得yinjing根像被线圈捆着的感觉很难受吗?

    多了的润滑剂顺着股沟往下掉,不管镜和泉是否有爽感,总之深津屁股很痛,脑中又缓缓浮现裂开的山谷图,但这次浮现到一半就停止了,镜前辈不喜欢他走神,他一走神就掐他阴蒂。双性人就是有诸多不便,他永远比别人要多一个弱点,运气差的时候,只要一下深津就能体验到常人双倍的痛感。

    “dar、ling,这么重要的性爱场合,求求你好不好——”镜和泉捏住他的下巴,“再跑神我捅死你。”

    “不是、已经……在捅了,beshi。”深津眼冒金星。镜前辈不停干他的屁股,仿佛是不会懈怠的机器般。润滑剂软化肠道,好让尻xue能被干出哧哧的水渍声。

    他抽着冷气,忍不住问:“前辈们,是从小给鸡鸡施肥吗?你们的家长商量好的吗?……”

    jiba撑开肠道,一下干到结肠口,深津别过脸,内脏好像要被顶得往上位移般,这或许是一记警告,前辈想让他闭嘴所以才这么用力地cao。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选择刨根问底,“这样、很奇怪beshi……”

    同年同校同社团、cao同一个男人,鸡鸡还同样都超过平均线,这个概率真的小的无出其右了,深津一成拿命来赌,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合、理”

    “很奇怪”

    深津一成止不住地发问。镜和泉抽出自己的jiba,像拍狗屁股一样拍深津的屁股,“去地上趴着,你躺在这里,我总觉得我的床被玷污了,被你那个白痴一样的大脑——”他像连续面对三节课小学生尖叫的新手教师那样表情带着一点点麻木和一点点崩溃,总而言之性欲是快消失了,可深津一成的屁股真的很翘很色很对他胃口。

    “beshi。”深津道,倘若把他此时的神情拍下,仔细对比仔细研究,或许能从常年不变的平淡中看出些许玩味。前辈们的反应有时候也蛮好玩的,这只是小小的报复。

    “趴着。”镜和泉说着,把深津掼在地上。

    有些受凉的rou茎重新插回xue里,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看不见深津张合的嘴好受多了。两人在地上交媾,动作缠绵,呻吟从唇齿间漏出来,喟叹似的拉长,镜和泉咬着深津的肩胛骨,yinjing近乎完全抽出来,再狠狠贯穿到底,把后辈cao得不停往前,膝盖被地板瓷砖磨得发红。

    深津拜托镜和泉解开他的手。手绑在身后没有半点方便,他好几次用脸颊擦地,这样岂不是帮前辈免费做了清洁?镜和泉说:“可是darling被绑着比较帅。”他说着,揉了揉深津的臀部,又边cao边拍,掌心与臀面相交发出啪啪的掌掴声,没几下就把翘起来的肥臀拍得通红。

    深津报复他,他自然也能报复深津。

    石山由之从校外回来,昨天结束训练就跑出去,他最近正在筹备一个线下的摄影活动,主题限定为「清晨」,为此他起得比鸡棚里的鸡还要早。石山进了宿舍楼,将鞋子脱下来放进专门的鞋柜里,边翻着素材边上楼,一路没碰见谁,临近中午,出去玩的早出去玩了,宅党大抵也在食堂,没有人类的气息属实正常。

    这样挺好的,他喜欢安静的感觉。原因只有一个,安静的时候他能感知到自己的存在。

    到了二楼,右拐,从里往外倒数第二个房间门,这是他的寝室。石山站在门口,听见隐隐约约的撞击声音,有些规律,有些单调。石山低下头,将所有素材都确认了一遍,然后,他从包中拿出另一个储存卡,之前他拍深津一成“艳照(青木语)”用的。

    他就着隐约的caoxue声翻看旧照,仿佛又回到半个月前的那场黄昏,还能嗅到到器材室里淡淡的皮革味。估摸着差不多了,石山敲门,说:“是我,石山由之。”

    又是一连串的动静,碰的一下,也许是谁的脑袋撞到了墙壁(大概率是深津一成的),紧接着脚步声,伴随着越来越近的抽插声。石山盯着门,深蓝色的门微微一沉,随后带着碰撞音开始轻晃。里面的人居然趴在门上开干。

    够大胆的。

    他想了想,靠近门,用正常的音量说道:“堂本教练就在我后面。”

    门内的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