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相遇,带回去清洗身体)
塞北边疆,夜色如墨。 一处驻扎营帐篷内,北漠国的将领士兵们正饮酒赏舞。坐在最高位的主将都高野左拥右搂两位美女,已然酩酊大醉。 忽而传来一阵马蹄声,混着兵刃交碰声,刀入身体倒地声,喊叫求救声,嘈杂一片。 “不好了!都将军!”一个将士连滚带爬地跑进账内,“大宣国攻来了……”话没说完,便被紧跟着进来的大宣国将士一刀砍死。 帐内的人大惊,被这突然的意外弄慌了手脚,还没摸到兵器就被砍死或俘虏。 都高野混沌着脑子,刚还在他怀里的女子已惊慌失色地躲在座椅后面,他摇晃着站起来,摸到随身带的佩刀,裴知秋的刀便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裴知秋厌恶地看着这个醉汹汹肥头大耳的人,手一用力,鲜血溅在后面的座椅靠背上,吓得蜷缩在座椅后面的女子恐慌尖叫。 都高野的头颅滚落在地,裴知秋让副将柳曼澜把人头收起来,这是要回朝献给女皇陛下的。 柳曼澜收好人头嗤笑道:“一群酒囊饭袋。” “没想到夜袭这么顺利,”裴知秋也好笑着说:“北漠国怕不是没有能打的了。” “君主昏庸,将士无能。”柳曼澜评价,“北漠早晚是大宣的囊中之物。” 裴知秋把佩刀上的血迹擦干净,走出营帐。 “裴将军,这个营帐里有一些情况。”一位将士禀报,裴知秋跟着去查看。 刚一进帐内,一股腐烂臭味直窜鼻腔,仔细一听,角落的铁笼子里传来一声声呻吟喘息。 将士把火烛举在铁笼子旁,这里面竟然关着个人! 铁笼子不大,里面的人赤裸着,只能蜷缩起来。肚子涨大,看着像是个女人,全身沾满污渍,头发一缕一缕打结粘在一起。“女人”浑身颤抖着,甜腻的喘息啜泣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 看样子是个军妓。想起刚才在主将营帐内喝酒享乐糜烂的场面,他们在驻扎的军营里关一个军妓也不足为奇。 “杀了吧。”裴知秋有些受不了这里的味道,转身打算出去,目光瞥到了被烛火一晃而过照亮的“女人”的脸。 “等等!”裴知秋急忙阻止正要挥刀的将士,拿着烛火凑近这张脸,想要看清楚一些。她忍着恶心把糊在男人脸上的白色黄色混杂的浊液擦去,火光照映下的脸庞与记忆中的脸慢慢重合。 裴知秋大惊,不可置信说出那个名字:“黎司溟?” 沉浸在情欲里的人对这个名字毫无反应,他讨好地蹭着裴知秋抚在他脸上的手,甚至伸出舌头想要舔舐她的手指。 裴知秋像被针扎了一样猛然缩回手后退,察觉到她的离开,黎司溟难耐喘了一声,“嗯……啊哈……主人……caocao母狗吧……求主人caocaosao母狗……” “裴将军?”一旁的将士看裴知秋迟迟没有动作,开口询问,他要被这军妓的声音勾得下身硬起来了。 裴知秋抽出小刀把铁笼子上的锁砍断,打开笼子,解下披风包裹住黎司溟,把他抱了出来。 “呃哈……嗯啊……”黎司溟不安分地在裴知秋怀里乱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闭嘴!别动!”裴知秋轻声呵斥。 男人立马畏惧得闭上了嘴,咬紧下唇把喘息都吞进肚里,唯有身体止不住得发颤。 “知秋,都高野的部下都该杀的杀,该俘的俘了。”柳曼澜过来找裴知秋,看着她怀里的人楞了一下,“这是……?” “……故人,”裴知秋想了半天说,“都处理好就回营吧。” “故人?”柳曼澜看着裴知秋的背影一脸茫然。 抱着黎司溟骑马回营的途中黎司溟的呼吸更加错乱,像是意识到自己被从都高野囚禁他的铁笼子里带出来,他手里紧攥着裴知秋的披风,一路上一声不吭,快回营时陷入了昏迷。 裴知秋把黎司溟放在自己营帐内的床上,这才有时间细细查看他的情况。 黎司溟的腹部鼓胀如怀胎五月,全身大大小小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和鞭伤、烙伤,旧伤叠新伤,两条肌rou匀称的长腿间情况更糟糕,没有一块好rou。胸部隆起,rutou肿大,各穿有一个铁环。下体无毛,红肿的yinjing立着,马眼里被插进一根木棒。两个囊袋上也布满细碎伤痕,再往下裴知秋竟看到了本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花xue! 这竟是个双性之躯! 裴知秋按压下心中的震惊,手指摸上被蹂躏惨了的这处,两片外花唇红肿发烫,花唇间的阴蒂被调教的肿胀如一颗葡萄大小,缩不回去,上还被穿了一个铁环,沾着一点yin液俏生生露在外面。她刚一摸上去,男人的身体就抽搐了一下,从花xue里吐出一些yin液。裴知秋剥开外花唇,手指探进去,摸到一个硬物。 “嗯哈……啊啊……”黎司溟在昏睡中发出几声泣音,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成熟,仅仅是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颤抖着迎来高潮。 裴知秋摸住硬物的底部,缓慢往出抽,惹得黎司溟喘息连连。 这是一个粗大的木制阳具,顶部抽离出来时花xue口的媚rou依依不舍地纠缠,可惜还是没能留住木势,在空气中徒劳地收缩着,想要再次吃进这般粗大的家伙。 随着木制阳具被抽出,一大摊混着血丝的浊液从花xue中流出来,但是黎司溟的小腹还很鼓胀。裴知秋又用手指探进花xue,这里头居然还有东西!摸着像是球状物,表面刻满了纹路。裴知秋一手撑开黎司溟的花xue,另一只手去扣取埋在里面的球。 球上崎岖不平的纹路磨着黎司溟xue道内的软rou,他的腿不自禁得抽搐,脚趾蜷缩,眉头皱起,薄唇微张露出一点软舌。“不……嗯啊……不要了……” 黎司溟被情欲磨得难受,裴知秋也取的辛苦,她这还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儿,况且从花xue内取出一颗刻满纹路的木球后,她感受到里面居然还有! 裴知秋连着取出了一颗比一颗大的三颗木球,最大的那颗足有鸡蛋大小,紧紧卡在宫口处。xue道内的软rou热情地拥簇着裴知秋的手指,每次摸到宫口时黎司溟都腿根颤抖着潮吹一次,湿淋淋的水都喷到裴知秋的手指上,取木球更加打滑,裴知秋手指扣弄了好几次,这才把塞进花xue里的东西都取干净。又一大摊被木球堵着的浊液从花xue里流出来,混着刚才取球过程中黎司溟高潮数次新流出的yin水。 清理完花xue,裴知秋又摸上了黎司溟的后xue,好在后xue里只塞进一根比花xue里那根还粗的木制阳具,上面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颗粒。抽出木制阳具后xue里也排除一滩混着血丝的浊液,至此黎司溟的肚子才恢复正常大小。 裴知秋又将插在黎司溟yinjing内的木棒拔出,yinjing弹跳了几下,从顶端断断续续流出白浊。把两只rutou和阴蒂上穿的铁环一一剪断取下来,取阴蒂上的铁环时,黎司溟的身体猛的弹起,xue口的媚rou疯狂收缩,一股接着一股的透明yin液喷出来,竟是连续着达到高潮。 做完这些事,裴知秋出了一脑门汗,看着丢弃在地上的各种yin具咋舌,都高野仗打得稀烂,床事上折磨人的功夫可真够不少。 裴知秋出营帐嘱咐侍卫送进来木桶和热水后,将黎司溟抱进木桶里给他擦洗身体。清洗花xue时突然看到了阴蒂下面有一根刚才没注意到的红线,裴知秋捏住这根红线,拽了一下。 “啊啊啊……呃哈”黎司溟身体猛然颤抖起来,眉头紧皱脸上露出又痛苦又舒爽的表情。 原来这根红线的尽头埋在阴蒂下的尿孔中,被裴知秋这么一拽,从尿孔里拽出来一串小珠子。 突然失去小珠子的尿孔一时合不上,淡黄色的尿液涓涓流进水中。 裴知秋看着手里的这串小珠子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感叹黎司溟这女性器官长得真全乎,还是感叹都高野真会玩。 总之又换了桶新的热水,折腾半天终于把黎司溟洗干净,服服帖帖放进床褥中。 裴知秋把弄脏的衣服床褥和那些乱七八糟的yin具都扔出去销毁,回来坐在床前心思复杂看着黎司溟。 她一直以为黎司溟两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