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白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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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田雪抬腿,直接挡下了太宰治面前袭来的尖锐手指,在咒灵与太田雪相触的部分甚至是冒出了点摩擦似的火星,中原中也趁这个空档,把太宰治捞到旁边沿着箱子跳到了堆积废弃的铁架子上。 「真是的,如果可以成功死掉就好了。」太宰治抱怨似的向着中原中也道。 「太宰…..。」中原中也用手压一下帽子,声音咬牙切齿的道。 而在一旁的他们站定后看着太田雪用尖锐的前螯从上而下的划伤了那个咒灵的胸腹。 「去死吧!可恶的….咒术师。」那咒灵跳到一旁的雕像上,蛇尾卷曲着整个雕像,抬起双手,结出了一个手印「术式·涂落地!」 从那咒灵的身上长出了许多漆黑的触手,触手上面流着一些黏稠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时,让地板被腐蚀出了一个个小洞。 那些触手像着太田雪蜂拥而来,她迅速的脚尖在地上一点,往旁边灵巧的跳开,被触手掀起的烟尘散去,只见地上留下一个足球大小的坑,旁边的水泥在被迅速的腐蚀着,咒灵说道「我可是人类畏惧毒而生的咒灵呢!」 被溅到的衣服的左手袖子被腐蚀掉半截,和裙子上面被腐蚀了几个小洞,但身上被溅到的部分却完全没有事情。 「怎么!啊—」咒灵看着自己的毒完全不起作用,便把触手分成几束追击,但被太田雪削掉了一半的触手,它暴怒的催生出了更多触手,和用嘴吐出了毒弹砸在地上。 它试图抓住跳到吊灯上的太田雪,,但反而被她用钳子剪掉了一只手,喷洒出了咒灵独有的黑臭血液。 它在第三次时把太田雪赶到了转角,湿溽腥臭的触手捆住了太田雪的手臂和大腿,毒液随着身体留下,溶化了身上的衣物,太田雪被那咒灵捆住了,它被吊在咒灵大张的嘴巴前面,整个裙子被翻了过来,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胖次「人类!这就是弱小的下场!」 「喂!太宰。」又羞又无奈的中原中也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上亮起深红色的重力正准备出手。 「等等,中也。」太宰治伸出在大衣底下的左手阻拦中也跳下去帮忙。 「为什么?」 「你没有看到她在笑吗?」太宰治道。 太宰治这边的视角看到太田雪的双颊染上了兴奋的红晕,嘴角上扬起了大幅度的微笑和兴奋的眼神。 「咒术师都是疯子啊中也。」太宰治反覆的回味着刚刚看到的兴奋的表情,不知道她死掉时会不会也有这种表情。 咒灵因为将要到来的胜利松懈了,只见太田雪藏在后面被咒灵当成摆设的尾巴抖了抖,尾闪过一道暗金色不明显的光芒,直接扎入了咒灵的皮肤内。 「啊!好—」痛字还没出来,咒灵直接松开了抓住太田雪的触手,直接融化成一摊黑水,被松开太田雪如同一只蝴蝶跌落,鸭子坐似的姿势坐在了化掉的咒灵中。 脖颈间的白色缎带松开,露出了贯穿整个脖子的穿刺伤和一圈疤痕,衣服领口的胸上也被腐蚀掉了一个洞露出了白皙的胸部的一部分,还有断掉的袖子下的自杀的、被虐待的繁杂的疤痕,和男性女性欢爱过后的痕迹,暴露在了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面前。 「啧!」中原中也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批在了太田雪的身上,但是太田雪还是坐在那边。 「怎么了?」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蹲下来,听太田雪说话。 「内裤的绳子断掉了…..」太田雪丝毫不害躁的很淡定的直接说了出来。 「什么?」中原中也以为自己听错了,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语气中充满了疑问。 太田雪只好再微笑着重复一遍「内裤的绳子断掉了。」 「哇呜。」太宰治睁大了双眼,呆了一下,背过身憋笑的身体直颤抖。 「咳…那我们先出去等妳整理吧。」中原中也连忙拉过旁边笑的太宰治走出去会议室,并且贴心的把外面的木屐拿进来再把门关上。 外面的太宰治靠在墙上跟一旁坐在废弃的箱子上的中原中也好像在讨论一些关于太田雪的事情。 「喂,太宰刚才你怎么看。」 「是个有趣的人,感觉森先生会有兴趣,而且总觉得她有点熟悉。」 「而且感觉再哪里看过似的。」 「原来中也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太宰治深沉的说完之后接着说道「呕,居然跟中也有相同的感觉。」 「你什么态度啊!」中原中也大吼道。 」 而在里面的太田雪连忙把身下侧边系带断掉的内裤从身下抽出来,并且塞到另外一边没破损的裙子口袋里面,然后走到门口解除术式,穿上了木屐踌躇的开门。 「那个,我整理好了。」太田雪走了出来,披着中原中也的外套大大方方的走到他们前面,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么我们先带你回港口黑手党洗漱吧,剩下的两个地点,一个在横滨的海湾,另外一个在港口的地下室。」太宰治说完,合上刚刚拿在手上摊开的书本,向前走去。 「谢谢中原先生和太宰先生。」 「叫我中原就可以了。」 「平辈来称呼就行了。」 「好的,中原、太宰!你们可以直接叫我雪喔。」 接着有一辆车子开来了仓库前面,中原中也给太田雪开了后座右侧的门之后自己坐到了前座,而太宰治去坐了另外一边的左侧。 之后到了之后,太宰治要先去找森鸥外汇报。 而中原中也先带她去港黑他的办公室,里面有一间简易的浴室,然后他联系了女性的下属,送了一套衣服和一套内衣和一份简餐。 在首领办公室,森鸥外穿着着黑色的立领风衣与鲜红的围巾,坐在黑色的扶手椅上双手交叉搭在下巴上,紫中带点梅红色双眼看着爱丽丝,边听太宰治的汇报。 「太田雪的术式是把肢体变成蝎子,而且不畏毒,并且疑似含有剧毒,似乎没什么常识,有如咒术界五条家的神子。」太宰治声音温柔但双眼却空洞嘴角微微勾起,接着道「在港口的咒灵被她螫一下,马上被?除,并且化解成一摊水。如果被她螫一下一定很快就可以死亡了吧!」 「虽然被毒死是很无聊的死法,但不知道会不会很痛呢?」太宰治在旁边双手捧着脸颊已经在期待着死亡了。 「很有趣呢……。」森鸥外慢条斯理的拿起放在桌子一旁的装着咖啡的白色茶杯喝了一口咖啡,常识….。 「而且感觉和某个人很像呢……。」太宰治的鸢色的眼睛似有似无瞄了一眼在旁边用着红色蜡笔开心画图的爱丽丝。 太田雪那双眼的眼神像是他的母亲又不像是,他的母亲是柔弱的、天真的、单纯的、华丽的……金丝雀,为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啾啾鸣叫着,单纯的、空洞的那种眼神,但又时不时的闪过一丝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