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经典小说 - 金雀钗(古言1v2)在线阅读 - 40.轮廓(太子h)

40.轮廓(太子h)

    元臻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托举起她的腰,这姿势令两人交合相贴之处更加紧密,他生机勃勃的性器,借机深深凿进双腿之中,那道窄缝被挤成一个圈,紧紧拥住了粗壮根茎,taonong着滑动。

    公主纤瘦的腰线在他掌心起伏,好似蝴蝶扇动翅膀时那样翩跹。

    “我要收回之前的话。”元臻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在她平坦的小腹,因为他动作的起伏,稍稍用力按下去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得到yinjing的轮廓。

    “嗯?什么……”每次容纳他都异常吃力,但cao开了之后又觉得舒爽,公主被干得迷迷糊糊,气若游丝地问道。

    他仿佛没有听见这小声的呢喃,俯身辗转亲吻她的胸乳,从乳rou下方往上舔,舌尖流连于每一寸相嫩肌肤,将所有炙热汇集到顶端。

    刚开始轻柔异常,而后渐渐加重力道,锦屏感觉rutou开始坚硬,胀得发痛。

    元臻玉白的面容丝毫不受情欲影响,而她却早已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见他不回答,只是默默地用力抽插,锦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托付在他手心:“你要收回什么?”

    “从现在开始的每一次,我都要射进你的身体里。”元臻的手掌仍然按在她的小腹上,“我要在这里,尽快见到爱意的凝结。”

    夜风微凉,吹过她赤裸的肌肤,锦屏的身子微微颤抖。

    他的嘴唇贴了上来,堵住了所有的话语。

    身下已经被cao得泥泞不堪,她的后背仍然被托着离开床面,锦屏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正顺着股缝哗啦啦地往下流。

    应该淌得满床都是了,她闭着眼,身体开始发热。

    yinjing已经cao成了猩红色,硕大的一根看起来可怕又狰狞,上面一圈圈缠绕着的经脉,摩擦着甬道的内壁,清晰至极。

    两只乳团剧烈摇晃,鲜嫩饱满如同蜜桃一般,馨香甜美。

    公主已经适应了他的节奏,却仍旧难以承受他的力道,指甲在元臻健硕的胸前胡乱地挠,cao得狠了,就会留下一道暗红的血痕。

    他们正在感同身受,元臻这么想着,便觉得那点微弱的刺痛也算不得什么,将她柔软的身子按进自己怀中,越发用力地cao干着。

    被吻得快要窒息之时,硕大guitou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在花心摩擦,弄得她浑身颤栗。

    “……哦,不要!”她眼神迷离,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烫的,双唇嫣红,软软地求饶,“慢一点。”

    “好。”

    元臻松开她的唇,答应下来,低头却咬住了一粒奶头,狠狠挺腰,再往深处去。

    “骗子……”她被干得两眼发花,连咒骂都没有力气。

    cao红了眼的太子咬得更用力:“这还不慢么?”

    他的确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只是动作依旧狠戾,顶到花心深处的时候,guitou仍然不忘挑逗摩擦敏感的花核。

    花核每一次颤动,都会晃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潮,锦屏的小腹酸胀,只能任他cao弄,手臂也使不上力,柔软地垂坠在他腿边,呼吸急促地呻吟着。

    “唔……”

    自新婚夜后,元臻才禁欲了几日,就已经饥渴的不行,陡然被她喷出来的热液一浇,险些喷射出来,甬道一紧一缩地吞吐着他的性器,交合处拉出了一根粘腻银丝。

    他慢慢往外退,银丝也跟着被拉长。

    最终只剩下一个guitou还在花xue里,那根银丝眼看着就要断裂,他狠狠撞击进去,插到了最深处。

    “元臻!你欺负我!”一阵猛烈地抽插,xiaoxue里充满了yin液,被cao得哗啦啦响,公主鼻尖都酸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颤抖,死死抓着他一只胳膊,妄图减轻他的力道,“别cao了……”

    他咬着牙根继续挺身:“公主不是很会夹?夹射出来,我就不cao了。”

    锦屏满脸通红,拍打他胸口:“你休想!”

    元臻挪了挪地方,将她按在床上,健硕的胸膛倾轧下来,更强劲有力地律动起来。

    “你也休想。”

    将她放下之后,双手有了着力点,元臻的力道本来就大,此刻更是肆意驰骋,他低头看着公主,嘴上说着不要,却扭着身子一副求cao的模样,额间的青筋暴凸,更加粗暴地抽插。

    “噗哧”一声……

    花xue中忽然涌出大团粘液,随着yinjing的抽插不断滴落。

    “……啊哈。”公主忽然急促地抱紧他,双腿死死缠在他腰上。

    快感顺着尾椎骨一下子涌到了头顶,元臻大口呵着气,回抱住锦屏汗涔涔的身子:“公主的小逼好紧,夹得好爽。”

    媚rou夹紧了yinjing,大股大股地喷出yin液,元臻的忍耐到了极限,接连抽插了数十下,闷哼着把浓热的jingye全都灌进了公主的身体里。

    “小狐狸精。”他捏着她的下巴,咬了咬她的唇。

    他射完之后没有退出去,仍然在里面顶着,腹部又热又胀,却很舒服。锦屏被干得浑身发软,她想辩驳几句,却累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弱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