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经典小说 - 重生后为了赎罪二嫁,丞相前夫却疯了(1v2)在线阅读 - 83,是忠是jian?围攻府邸,被困,天降神兵!

83,是忠是jian?围攻府邸,被困,天降神兵!

    

83,是忠是jian?围攻府邸,被困,天降神兵!



    “宿昔不梳头,私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自从别欢来,奁器了不开。头乱不敢理,粉拂生黄衣。”

    姜昭让人把齐闻转移了,和自己躲在一起,殿外满是甲士保护他们的安全,自己在殿内给齐闻唱歌。

    齐闻现在能勉强动弹了,但说话仍然不是很清楚,循师和他们在一起,按照他的意见,齐闻痊愈起码要半年以上。

    姜昭对此只有喜悦,比起被戕害,或是被染病,这样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上辈子,支法师必然是在他染病后尽力救治,才让他得以尽快康复,而姜昭上辈子也病了很久,却没怎么见到齐闻,还以为他是在忙碌。她也一起病了小半年,后来颠沛流离还因为婢女的事情落下了咳喘的病根。一直到死也没有治好。

    这辈子有李沧在,她身体康健,齐闻也活了下来,其他的与她而言便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大业和生死是第一位的,感情的事情,她学会看淡不去强求了。这样一来反而没有了许多顾虑,心中安定。

    听着外面的喊杀声一波接一波,齐闻伸出手来,抓住她,艰难出言:“……谁,人……主持……大局……”

    姜昭抓住他的手,紧握,微笑,面上浮现光彩:“你放心,是让你我都世上最最放心的那人。”

    齐闻脸上神色顿时一滞,而后微妙起来。

    该不会是……

    司徒府门外,张铸带人前来救驾在长街和赶来的世家带甲府兵打起来了,府内又停止射出流矢,寂静一片。

    张铸让伤了胳膊的吴敦带人去支援城门,分走了一部分人,被士族士兵逼退到长街一角。

    吴敦人路上走到一半,城门校尉周绑灰头土脸迎上来,吴敦以为城门失守,吓得不行。周绑听说张铸在公主府外,便立刻拉着吴敦心有戚戚焉。

    而张铸看吴敦走了,立刻便朝府内士兵喊话请他们出来支援。

    “勿要内外厮杀,开门放我们进去,或是与我前后夹击!”

    但府内的人眼睁睁看着张铸边走边退,丝毫没有动静。

    张铸退到街角,不再上前,世家的私兵立刻拉弓,朝府邸上射燃烧的流矢,府内于是将墙上的瓦砾清退,院内树木花草也一并糟蹋了。

    乱战片刻,又有军士找来滚木,对着府门撞击,墙上跳下来府兵立刻与他们厮杀在一起。

    一片混乱之中,张铸又上前来,杀了几个世家私兵,从背后偷袭,想要顺着墙壁翻进去。结果也被府兵杀了。

    张铸立刻悲愤大喊:“请告知公主,张铸前来救驾!勿要疑我!”

    他喊了半天,就听到上面忽而也有人喊:“公主有令,只需都督一人进来!都督若是忠心,便请翻墙而入!”

    内外火光狼藉,众人脸上都是狰狞之色,脸上血色烟灰,僚作一团。

    张铸踌躇片刻,和副将交代几句,便翻墙而入,马上就有人拿绳子把他给捆住,带他去到齐闻议事的殊响堂。

    他还以为公主在这里,心里想好的说辞还没出口,一抬头就愕然了,不由失声大叫:“陶司马!张长史!刘曹?陈御史?!辰参军,还有邵主簿……你们,你们……你们不在各自的府上,为何在此?”

    张铸脸色难看,浑身都在打哆嗦,被绑缚,双手不得自由,转身想要离开,就看到几个带刀的甲兵在门口站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紧盯他们。

    他不得不晕晕乎乎转过身来,看着众人想说些什么,就被他们眼中的质疑给弄得更加胆寒,忽而,他身子一抖,转过身来,朝向府兵疯癫的大喊:“臣要见公主!某要见公主!门外叛军袭击,中军因为军饷已经反了,我手下的人支持不了多久,公主请随我出城避难!”

    “来人!”

    是陶冶,年纪轻轻已经开始蓄须的他一抬手,便站出来吵甲士下令指着张铸恼道:

    “别让他在这里吵,拖下去关起来!”

    “等等!”

    站在最里面的张谓皱眉,他怀疑的看向陶冶:“陶司马,你做什么?公主命他来此处必然是别有用意,还请你不要擅作主张!”

    “我如何是擅作主张?!”

    陶冶压根不怕他,仍然满脸怒气,满脸痛恨:“这厮有鬼又会武,兼之力大无穷,若是摆弄绳索,你我岂不是任人拿捏,你我尚且习武过,可以抵抗一番。可陈公年老体弱,如何抗衡?若是出了问题,难道你敢负责?”

    张谓不和他激动,冷着脸就开口:“此处有甲士看守,便是他力大,也不能破甲,你何必着急!你把他放出去,他若是摆脱束缚,出去通风报信,如何使得?陶司马未免显得急切了些!”

    “你!哼!罢了罢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陶冶一甩袖子,背过身去,昂起头不再与他争辩。

    张谓看他罢休,也只能自己站回去。但不意就见人群之中有人看向他的眼神不善,似乎觉得陶冶说的有道理,如今和一个疑似叛徒的将军共处一室。难免令人畏惧。

    毕竟士族家财万贯,高人一等,怎么能处于危险之中呢?

    看他们这样,张谓只能无声摇头。

    不过就在众人散开,四处找位置或坐或站休息的时候,刘致远和辰翁先后有走上去与他搭话询问家人和外面的情况。

    张铸一言不发,形容狼狈,神色恍然坐着。

    然而不多时,外面连天的喊叫居然停了,还响起了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呼喊声,似乎十分喜悦和震惊。

    众大臣一时不明所以,聚集到门前,却被甲士拦住:“公主有令,请群臣在此休息,不得擅出!”

    几位大臣无奈,努力辨认,最后才隐约听到。

    “……河君……什么岁……”

    “你听错啦,是河间,千岁!”

    “什么……是河间王千岁!”

    “河间王?!难道,难道……是凉州军!”

    众人仔细分辨后,一时哗然,面面相觑,忽而变得前所未有的惶然无措,连张谓都冷汗流下来,有些恐惧的跌坐下来。

    坐在地上的被捆住的张铸更是脸色大变,额头冒汗,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而两边的甲士稳然不动,似乎毫不奇怪。

    刘致远立刻急急上前去问:“敢问两位勇士,是否是凉州军出身!府外,府外可是河间王!姜,姜……姜三公主!是她尊驾领兵前来……平定了乱事?!”

    甲士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但刘致远却已经明白过来,往后跌了两步,险些摔倒,还是他的好友邵卓扶了一把,才没有跌倒。

    刘致远汗如雨下,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抓着邵晨的手还是箕坐下来,手在颤抖,面色也大变;“为何……为何如此……郑公他……他……害了我们呀!”

    邵卓一张白面皱眉:“世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