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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亲香着,竟被甄三姑娘给发卖了,他便因此很是哭了一场,又生了场小病。这可急坏了贾母王夫人,知晓其中缘由,难免便迁怒到了甄三姑娘头上。王夫人可管不得许多,原知晓甄家获罪,她便对这儿媳生出了许多地不满,不过是看在银子的份儿上,方忍她一忍的。如今甄家已败落,她便愈发对甄三姑娘瞧不上眼了。如今薛林两家她是不敢想了,只史湘云常来走动,又是史家女,上面两位为侯的叔叔照应着,做宝玉继室很是相当呢。她心下早便没了当日对湘云的百般嫌弃,一心想着如何磋磨了儿媳,给宝玉换个好的。起码不该是个罪臣之女。借着宝玉院中的事,好一番敲打了儿媳,王夫人又做出一副慈母的嘴脸,“按说如今你们成亲也有时候了,你娘家出了事,没有人教导你,便只能是我这做婆婆的做这坏人了。先时心疼你是新媳妇,不忍心你累着,如今既然你这般清闲,正好也帮衬帮衬我,免得我这般年岁了,竟还要cao心你们房里的事。”甄三姑娘闻言心下一凛,便听王夫人道:“既然你的陪嫁丫头已经处置了,你身边也不能没个伺候的,宝玉那院里原有几个妥帖的,如今正好给了你们夫妻俩,既能伺候了宝玉,也能帮衬了你。稍晚些你去寻你琏二嫂子,她如今掌家,你且去帮衬帮衬她,也学学这府里的规矩。”甄三姑娘早在王夫人提到自己娘家时,便心知有这一出的,只暗恼自己沉不住气,不过两个丫头,到底是自家家里带出来的,何必急着处置。如今倒好,反是给了旁人可乘之机。先有宝玉恼了自己,如今又有婆婆生出不满,恐自己往后的日子便难了了。甄三姑娘毕竟不是个蠢笨的,一时气急方着了道,如今想明白了,便也能沉住气,端庄地同王夫人行了礼,领着原宝玉屋里的几个娇媚的丫头回去了。只甄三姑娘到底还是高估了贾家的涵养,这事不过一个开头罢了,有了这一出,人人尽知宝二奶奶可欺。又有王夫人的暗示,王熙凤的纵容,贾母的冷眼旁观,贾宝玉的漠视,甄三姑娘当真是过上了“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日子。好在有先时她小住于贾府时,拿银子结交下的几个,这才使得她在察觉出贾家人阴谋暗害自己时,得以提前去信儿知会甄家大太太。甄家起复,贾家欺辱甄三姑娘难免心虚,且甄三姑娘怀了身子,知晓甄家起复,有了依仗,情绪起伏间,竟没压住脾气,狠狠奚落了王夫人一番。只这原也不算什么,可从其话中不难看出,她早便恨上了贾家了。若是甄家人来了,知晓甄三姑娘之事,事情恐难善了。这才有了甄三姑娘的“病逝”,只贾家亦不是傻的,甄三姑娘突然亡故,甄家岂有不疑的。好在甄三姑娘有了身子,因跌了一跤,难免动了胎气,贾家寻了那等有经验的老妇,一贴虎狼之药下去,甄三姑娘便就此去了。便是甄家要验尸,贾家也有把握叫她寻不着把柄。毕竟,贾家便是再如何,也不会坑害自家嫡孙不是?她们只是不知,甄三姑娘已提早送了消息出去。便是千般遮掩,有心探查之下,自然有些行迹亦会暴露无遗。甄贾两家的官司已是打到了御前,贾家走了薛林两家门路,可薛蟠与林珏一个个鬼精得很,哪个会沾手这般腌臜事。无奈,贾家又去寻了久不走动的王家。王子腾如今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前岁齐太太点灯熬油一般,终是熬没了,王子腾无意续弦,且也有了年岁,自认不会再有老蚌怀珠的机会了,便将春姨娘扶了正。原这是不合礼法的,只是不合礼法是一回事,具体cao作又是另一回事了,只无人追究便也就被大家默认了的。何况御史弹劾时,皇帝都不在意,旁个哪还敢置喙。只这次贾家求到了王家头上,甄家孤注一掷,便将王子腾以妾为妻之事由御史弹劾,王子腾早有准备。当庭对答时,便拿了一叠契书扔到了那御史脸上。对着皇帝拱手道:“陛下明鉴,臣内人乃是先夫人家中庶妹,自小便在先夫人身边长大,后随先夫人入府,便也是为照顾其姊。因先夫人病重,这才由她做主,抬为妾室。及至先夫人过身,便由岳家做主,将内人扶正。如今正有当日岳家父母兄弟的手书,徐大人,不妨先查验一番,亦或是寻我那岳家去验证老朽话中真假,一问便知。陛下,请为臣做主。”皇帝微眯双眼,微微屈指点了点龙椅扶手,并不急着出言。王子腾深知此事全在皇帝的身上,因而作为简在帝心的人物,他素来便是对皇帝知无不言的。这事他早在做下时便同皇帝提前打过招呼的,如今自然有恃无恐。御史风闻奏事,却是个极得罪人的差事,众臣见皇帝并无意追责王子腾,便纷纷出言替王子腾说话。又有同为御史出身的贾雨村出言,御史台众御史一时也分为几拨,有出言支持徐御史的,有与贾雨村同列,认为其情可原其情可悯的,亦有两不相帮,端看陛下意思的。一时殿内争得热闹。皇帝扶额,见这帮大臣们有愈吵愈烈的架势,颇敢头疼。暗暗瞪了王子腾一眼,埋怨他给自己找麻烦。王子腾倒是光棍得很,你们姑且说,我姑且听,反正这事已经做下了,你们想怎么着吧,我且等着就是了。皇帝看了眼身边侍立的宦官,那大太监一扬浮尘,“静!”殿内顿时便如同百只鸭子被齐齐掐住了喉咙一般,鸦雀无声。“既然王爱卿有岳家许肯,可见虽违了礼法,却是合了情法的。如此,徐卿便去王卿的岳家齐家问上一问,也可放心。”徐御史无奈,只得领了命,心下可也清楚。既王子腾已经拿出了契书,恐岳家那边早便是打点好了的。只怪他听信了甄家的话,错估了帝王心思。待下了朝,徐御史几步赶上贾雨村,“时飞兄且慢一步。”贾雨村回头看了他一眼,拱手致意,“徐大人。”徐御史笑道:“时飞兄怎的这般生分了?”贾雨村道:“不敢同徐大人称兄道弟。”这徐御史暗暗皱眉,很为贾雨村的态度恼怒,只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便仍旧道:“时飞兄这话说的,咱们在御史台一向处的好,何时竟这般客气起来了?”贾雨村根本不搭理他,转身便走。徐御史再拉不下脸来,心内也是气急,一对儿好友自此分道扬镳。他哪知道,一来,贾雨村乃是由贾王两家举荐,二来,他的夫人亦是妾身扶正。不过头一件虽知道的人不少,可这些年贾雨村明显与贾王两家不大和睦,该参时他可是没少参的。第二件知晓的人却是极少的。不过有这两件事,贾雨村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