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12)
29-04-26 2、黎明前的宁静 来人是大南国三王侬智光。原本他让人把穆桂英直接带去meimei的卧室里调教, 不料来人向他汇报说,宋军降将孙振进了他的卧房,已经好几个时辰都没有出来 了。他没有惊动孙振,又回来向侬智光禀告。侬智光闻言大怒,便率人闯了进来。 孙振见了侬智光,暗自懊悔,自己只顾着玩弄穆桂英,竟忘记了时辰。现在 被侬智光逮了个现行,不由害怕起来。他急忙将衣服胡乱地往身上一套,下地跪 倒,道:「将军饶命,小人只是痛恨穆桂英曾经打我三十大板之仇,前来一泄怨 恨!」 侬智光撇了一眼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只见她前后两个xiaoxue都流液不止,分明 是刚刚遭了他的jianyin,大怒:「你便是这样寻仇的?」 孙振吓得连连磕头,道:「小人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侬智光突然拔出佩刀,朝着孙振的脖子一刀砍去。 孙振几乎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感觉颈上一凉。整个头颅便「骨碌碌」 地滚落地上。他整个肥胖的身子,竟然没有倒下,呆呆地仍跪坐地上。鲜血从他 脖子上的伤口里喷薄而出,化成一阵血雾,直冲屋顶。不一会儿,血雾变成了血 雨,洒落下来。把穆桂英雪白的身体染成了通红。 「啊!」穆桂英惊叫出来。她在战场上杀人如麻,本不会为一条人命而害怕。 只是她刚刚遭受过蹂躏,心里和身体一样敏感,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 侬智光抬起脚,把孙振的无头尸体踢翻在地,像踢球一般冷酷无情。他走到 卧榻之前,凝视着穆桂英屈辱的样子。 在冰冷的目光下,穆桂英感觉浑身冰冷。她不由自主地缩紧了身体,完全失 去了两天前大义凛然的样子。 穆桂英的胴体像刚从血缸里捞起来的一样,皮肤上被镀上了一层鲜红的颜色。 这让人心生一种残忍的快意。当死亡和美丽并存,往往会吸引着人们前赴后继。 这分明是一束正在凋零的桂花,令人惋惜。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束死亡之花, 让人为之迷惑。 侬智光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卧榻上了拖了下来。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但她还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只是她也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拖来扯去的。 侬智光依然望着她的裸体,骂道:「贱人,我以为你还真是个巾帼节烈,想 不到也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本王cao你的时候,怎不见你流这么多的水?」 穆桂英低下头,望着自己的私处。流出来的yin液,已和身上的血水混合在一 起,也分不清哪个是血,哪个是水。她又抬起头,看了看侬智光手里的刀,道: 「你们杀了我吧!」 侬智光冷笑一声,道:「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现在就成全你!」说罢,举 刀就朝穆桂英砍去。侬智光本想将穆桂英留着自己享用,不料被孙振横插一刀, 玷污了她。心想此时留着她也没什么作用了,便动起了杀念。 「慢着!」身后突然响起了银铃般的娇喝。 侬智光刀在空中,硬生生地顿住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meimei侬智英。 他问道:「你不是让我留为己用,现在她已被孙振狗贼玷污,难道你还想让我食 人残羹?」 侬智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身首分离的尸体,道:「对三哥你是没什么用了, 可是对我,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此话怎讲?」侬智光的刀依然举在空中,问道。 侬智英的目光很快又对准了穆桂英,诡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侬智光微怒,道:「你卖什么关子?不如一刀将她杀了,传首三军,振奋士 气!」 侬智英道:「三哥你可曾记得答应过小妹,让小妹将她调教十日。如十日之 后,依然无甚效用,三哥你再杀她不迟。」 侬智光这才收起了刀:「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留她十天性命。」 侬智英的目光如流水一般,难以捉摸,似笑非笑:「三哥坐等十日,小妹必 有好礼相赠。」 「但愿如此!」侬智光守道回鞘,愤愤离去。 卧室里,只剩下了穆桂英和侬智英两个人。穆桂英倒在孙振的血泊中,而侬 智英则远远地站在门口,身上甲胄征袍,一应俱全。此时此刻,穆桂英竟开始有 些羡慕起侬智英来。至少,她还可以衣冠端正地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侬智英竟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像是在讲故事一般,缓缓地说:「今 日余靖、孙沔所部,已被我击溃,后退六十里安营扎寨。数日之内,恐怕难以重 整旗鼓。」 穆桂英道:「你是想让我不要再对他们抱有希望吗?那我告诉你,本帅五万 禁军,尚在全州,余、孙两部,亦不下五万。两军合兵一处,十万之众,足以踏 平桂州!」 侬智英道:「余、孙所部,手下败将,无足惧哉!倒是全州的五万禁军,却 是本姑娘心头大患。本姑娘正是想要用你,让你的五万禁军,尽歼于桂州城下。」 穆桂英听罢一愣,道:「你,你想要怎么样?」 侬智英又开始诡笑起来:「你若是乖乖听本姑娘的话,自会让你少受些苦。 要是不从,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想让我帮你对付宋军?别做梦了!」穆桂英冷笑道。如果自己帮助侬智英 打退宋军,不仅自己被救无望,怕是还要背上叛国的罪名,辱没杨家。她抵死也 不会答应的。 侬智英站了起来,这又是一次没有结果的谈话。当然她也没有指望穆桂英能 够这么快就屈服,她无论是否投降,侬智英心中早已定下了诡计。穆桂英是一块 肥美的诱饵,不仅可以引诱宋军这条大鱼,更能让杨排风、杨文广之流投鼠忌器。 穆桂英也隐约觉察到了不妥,心中不免暗自担忧起来。她开始后悔自己的鲁 莽行动,不仅让数千将士埋骨他乡,更使得自己落入敌手,受尽屈辱。所幸的是, 儿子杨文广能够突出重围,也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要不然,杨家绝嗣,自己又 该如何面对天波府的列祖列宗? 侬智英朝门外大喝道:「来人!」话音未落,就进来了几名强壮的僮族大汉。 「把她给我带出去!」 几名大汉架起赤裸的穆桂英就往外走。 侬智光的卧室设在城楼之上,到处有巡逻的兵丁。他们看到从主将的卧室里 架出一名一丝不挂的女人,不由都好奇的驻足观望。 「快看!快看!她就是宋军主帅穆桂英!看她这副样子,定是已被我家三王 强暴了!」士兵们聚在一起,开始议论纷纷。 「啊!她竟然是当年大破天门阵的穆桂英!应该也有四十多岁的年纪了吧! 你们看她的奶子和屁股,长得可真他妈的的结实啊!」 一路上都是这样的污言秽语,这让穆桂英更加羞耻。想自己堂堂三军统帅, 却光溜溜地任人指指点点,尊严一下子丧失殆尽。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躲进泥土 里面,让人认不出她来。 壮汉把穆桂英带到了城楼另一侧的一间刑房里。虽然路不远,但对于穆桂英 来说,好像千百里那么漫长。刑房的地面上,铺着青砖。青砖上已经长满了青苔, 在阳光根本照射不进来的刑房里,看起来黑黝黝的一片,好像在地面上洒了一层 桐油。 「进去!」几名大汉把穆桂英往刑房里一扔。穆桂英双脚被缚,根本走不了 路,骨碌碌地滚了进去。 穆桂英被摔得眼冒金星。她挣扎着坐起来,屈起双腿,把膝盖挡在自己身前, 不让自己身体的私密处继续暴露在敌人面前。 侬智英紧跟在后面,也进了刑房里。她看了看已经几乎全裸的穆桂英,道: 「还留着这些衣物作甚?」又吩咐士兵道:「把她给我全部扒光了!」 壮汉得令,不敢有违。几步走到穆桂英跟前,将她从地上又提了起来。 穆桂英一脚高,一脚低地站立着。由于体重的关系,先前孙振射进她靴子里 的jingye,已被靴内绒布吸收,现在又被重新挤了出来,穆桂英好像又重新跨进了 沼泽的泥泞之中。这让她愈发感觉恶心,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僮兵们把穆桂英制服地死死的,不容她有半点反抗,将她身上的捆龙索解开, 那些还残留在她身上的破碎衣物,全部都被扒得精光,甚至连她右脚上唯一的一 只靴子也被脱了下来。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穆桂英的右脚终于解脱了,感觉一阵清凉,恶心之感也迅速消弭大半。但是 由于右脚被泡在jingye中时间太长,有些发胀,上面尽是jingye的腥臭味。 侬智英不由地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道:「真是一个肮脏的贱货!还是 本姑娘让人给你洗刷干净吧。」 那些士兵提来几桶清水,对着穆桂英的头心,自上而下,「哗啦啦」地淋了 下去。 广南之地气候虽然比中原温暖,但时值冬季,被凉水浇头,还是让穆桂英忍 不住地发起抖来。她的一头秀发被水淋得顺着脸颊垂下来,紧紧地贴在面庞上, 样子无尽狼狈。 虽然穆桂英冻得难受,但好歹也算是洗去了一层身上的秽物,就如同她的耻 辱,也被冲刷掉大半,让她有些神清气爽,精神也好了许多。 穆桂英恨不得用手去搓洗自己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彻底洗去屈 辱,把自己的遭遇全都忘却。但是僮兵害怕她突然发难,不敢有半点松懈,依然 将她制地死死的。 侬智英拍了拍手,进来几名女仆。女仆的手里端着几个檀木盘子,上面端端 正正地放着干燥的毛巾和一把檀木梳子。 僮兵们把穆桂英抬到一把铁制的刑椅上,将她按进座位里,又用新的捆龙索 将穆桂英的身体和椅子捆绑在一起。 饱受蹂躏的穆桂英,根本无心反抗。即使有心,也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此 刻她脑袋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身,即便脱身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样 子,又该如何回营? 一名女仆拿起那块毛巾,替穆桂英擦干了头发。又用梳子替她梳起了头发, 最后竟然替她挽起了一个发髻,用裹发帕将她一头轻柔的秀发包了起来。 穆桂英猜不透敌人的用意。但她知道,侬智英定然没安好心。此时洗漱干净, 竟然产生了睡意,上下两个眼皮开始打架。被敌人jianyin,竟比上阵杀敌还要耗费 精力。她再也不顾自己身在重重危险之中的境地,索性一闭眼,睡了过去。 也许,只有等自己养足了精神,才能和敌人抗争。 等到穆桂英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第二天清晨。在这昏暗的刑房里,根 本不辨天日,她是从外面遥远的地方,隐约传来的敌军报更声中得知的,此时已 是第二天的五更时分。 穆桂英睁开眼。眼睛已经适应了如此昏暗的环境,可以看到这是一间简陋的 斗室。广南之地,自从太祖灭南汉之后,已承平数十年。此地民风淳朴,夜不闭 户,城内的刑房,罕见盗匪,因此才会如此简陋。 穆桂英发现自己依然被捆在刑椅之上,身下不住传来阵阵凉意。好在身上不 知何时,已经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毛毯,让她不至于着凉。这让穆桂英十分惊讶, 敌人竟会照顾自己如此周到!这是她被俘虏后,睡的个安稳觉。 她不知道新的一天,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在等着自己。想想几天前,自己还是 威风凛凛的大元帅,现在却沦落到衣不蔽体的境地,心中更加悲切。穆桂英本想 一死了之,这样也算是为国尽忠吧!但是自小要强的性格,让她不甘心就此死去。 她不能让侬智光那个畜生,在自己的身上占尽便宜,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让 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刑房的门被打开了,侬智英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名女仆和僮兵。女仆 的手里,依然端着一个檀木盘子,上面整整齐齐地迭放着一套甲胄和战袍。这套 甲胄,赫然竟是穆桂英的七星锁子甲。而那套战袍,也是她的绣云边锦袍。她的 战袍已被侬智光和孙振等人撕碎,想必是侬智英令人照模照样地做了一件。征袍 和甲胄上,是她的薙鸡翎铁盔。在另一个女仆的盘子上,端正地放着她的战靴, 只是已被洗刷干净,看起来挺括而精神。 在女仆后面的僮兵,抬着一块厚重的木板,木板约四五尺长,三四尺宽,中 间挖了一个碗口那么大的孔。木板的两侧,各按着一排皮带。 穆桂英正在纳闷敌人的意图,只听侬智英发话道:「赶紧替穆元帅更衣!」 几名壮汉放下沉重的木板上前,把穆桂英身上的毛毯揭掉,将捆在她身上的 绳索也一并去除,押着她站了起来。由于昨日穆桂英已经被梳理好了头发,因此 女仆们只要直接将凤翎盔戴在她头上即可。紧接着,又替她套上了征袍,并在征 袍外戴上沉重的甲胄和战靴,最后罩上大红靠氅。 重新穿戴整齐的穆桂英,像是几天前还没有被敌人凌辱过的女元帅一样,不 怒自威,英气逼人。只是狡诈的敌人并没有让她穿上裤子,虽然征袍长及小腿, 如果站着不动,倒也瞧不出异常,但如果一迈开脚步,就会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僮兵又将那块木板平放在地上,逼使着穆桂英双膝弯曲,跪倒其上。穆桂英 极不情愿对着敌人必躬屈膝,但是僮兵用木棍狠敲她的膝弯,她不得不弯膝跪了 下来。 僮兵并没有让她笔直地跪在木板上,而是让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将她的小腿 分别固定在木板两侧的皮带里。皮带把穆桂英的小腿死死地和木板压在一起,让 她根本无法直立站起,始终只能保持着分腿下跪的姿势。 侬智英又令人取过两副铁铐,分别锁在穆桂英左右两个脚踝上,铁铐的另一 端,却锁在穆桂英的手腕上。铁铐之间的锁链很短,仅不足一寸。穆桂英被迫两 条手臂向后,和自己的脚踝连在一起。她几乎只要摊开手掌,就可以摸到自己的 脚后跟。 虽然没有过多的绳索加身,但穆桂英依然很难动弹,只能始终保持着这个屈 辱的跪姿。她猜不透敌人的用意,心下却莫名地惊慌起来,大叫:「你们,你们 想要干什么?」 侬智英见一切准备停当,令人抬起那块木板。四名壮汉一齐上前,从四个角 上抬起木板,把穆桂英像抬轿一样抬了起来。 出了刑房,下了城楼,前面是一块空地。一路上,大南国士兵依然对着穆桂 英议论纷纷。空地上停放着一辆造型奇怪的马车。马车呈长方形的盒子状,大小 和穆桂英身下的那块木板一般无二,只是正中的地方,赫然竟伸出了一根长约尺 余的假阳具。 四名壮汉把那块木板举过头顶,放上那辆马车。木板中间的那个孔洞,正好 让那支假阳具穿过。没穿裤子的穆桂英,正好跪在那个孔洞上方。由于大腿分开 的角度较大,她的阴户离木板不到三四寸的距离。长得出奇的假阳具,穿过木板 的孔洞,径直插进了她的xiaoxue。 这时,前面拉车的高头大马,不耐烦地朝前走了两步,把车子拉出丈余。奇 怪的是,随着马车的走动,那根原本静止的假阳具,竟神奇地上下抽动起来。 穆桂英惊恐地大叫:「这是什么?」 原来,这套刑具名叫木驴。奥秘全在车轮的车轴之上,它的车轴,是用一根 弯曲的木棍支撑,假阳具和车轴之间,有精密的传动装置。只要马车一动,车轴 就上下弯动,顺势带动着上面的假阳具也上下抽动起来,活像男人的阳根。 侬智英诡笑着上前,替穆桂英整理好衣衫,用穆桂英征袍的下摆和身后的靠 氅,遮掩住她大尺度分开的双腿和下身,诡谲地道:「穆元帅,你不是一心想进 桂州城吗?现在就让你去见见城里的百姓吧!」 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要被带去示众。她感觉一下子天都塌了,自 己即使是被jianyin,被蹂躏,也是鲜为人知的,如果将自己的丑态公诸天下,那她 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不!不可以!」惊恐的尖叫随之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