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依靠咸鱼我征服了暴娇魔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用文名,适用于专栏除快穿/足球以外的所有文,毕竟是最爱的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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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叭,当时强迫症编了一串12字的文名,最后基友挑了现在这个:

A.每天醒来都发现节cao在刷新

B.被玩坏的陛下翻了我的牌子

C.咸鱼宿主今天也还没有翻车

D.穿越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

E.心有白月光的陛下说要娶我

F.孤独多年的陛下求我嫁给他

G.依靠咸鱼我征服了魔王陛下

H.肝不动了我发出咸鱼的呐喊

I.魔王你还记得早死的爱人吗!

J.注孤生的陛下仍怀念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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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俩是受中心攻中心的名儿,其他是各种衍生的,总之这篇文是围绕着陛下/魔王/暴君白月光肝帝/咸鱼的

最早挂的预收文名是第一个,开文第二天被编辑找了,那肯定不能用了哇,就在下面这群里挑

然后再围绕着预收文名来编的文案

其实上面那串文名里有不少我都买了封面,挑这个名儿还有个原因是,这张封面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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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文案贴在本章评论里叭,要是放作话,指不定就红锁等着,暂时还不想喝茶

不符合大环境肯定不能写的

渝声声、暴君、小蛇的游戏账号、名字、原型都是彩蛋,蛋我还没敲各种乱七八糟的科普就来了

我还能咋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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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渝非和渝声没有血缘关系,半点儿都没有

pps.具体设定我已提交编辑,说石锤的姑娘,欢迎举报,啾咪~

2019.8.21

Daylight·8

29.

什么种族?!

那你是个什么种族?!

以前唠嗑的时候,或多或少两人都说起过,提到的也不在一次两次了,但每次渝声都不想要知道。

他拥有完全正当的理由:知道的越多会死得越早,越是路人甲就会越是安全。

但眼下这条准则已经没有用了。

这个被迫加入的真·绝地求生·大逃杀现场,显然和安全沾不上半点儿的边,事实上,处处杀机暗藏,危机四伏。

总之渝声觉着,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线上来回跳跃了好多圈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脑壳就要被拧没了。

他戳了戳小黑蛇湿|漉|漉的脑袋:“那么问题来了,你的种族是……?”

小黑蛇嘶嘶嘶了半天,最后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想不起来了。”

渝声:“……”

哦豁。

果然二傻子就是二傻子,永远也不可能出现靠谱的那一天。

小黑蛇显得极为苦恼:“只是有一小会儿,我闻到他的味道,觉得有一丝丝的熟悉。”含哥兒整理

至于熟悉在哪里,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熟悉……

不好意思,答不上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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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声大概明白了过来,刚才白雪小王子并没有真的起杀心,在小黑蛇也秃噜嘴说错话以后,并没有采取太过血腥的手段。

相比于一刀剁掉史前巨鱼的脑袋,可以算是非常、非常的温和了,只是小小的惩戒了一番。

否则小黑蛇没办法这么快从河里爬出来的。

白雪小王子总是这么飘忽的来、又这么悄无声息的去,整个人来无影去无踪,仿佛蹑足踏在虚空中一般,挥一挥衣袖,不留下半点云彩。

“嘶,可他留下了一盘鱼片!”小黑蛇扭转脑袋,“还有一整条大鱼!”

渝声:“……”

哦豁。

他有一种预感,按照这二傻子看到吃的就走不动路的特性,很快就会朝着那只瓷盘冲去了。

果不其然。

白雪小王子片了整整一盘,但他实际上只吃了一片,剩下的其他鱼片,全部都落尽了小黑蛇的腹中。

渝声看着他吃得欢快的那个模样,有点儿纳闷儿,所以先前小黑蛇为什么会秃噜嘴巴?

未解之谜.jpg

他不太喜欢吃这种生冷的东西,摸出来一管营养剂,慢慢咽了下去。这种吃起来像糊糊一样的东西据说非常不受贵族的喜欢,可是他觉得还好。

今天开的这支是菠萝蜜口味的,甜的有一些发腻。

渝声把河滩上先前摆出来的所有器具都收了回去,对着还搁在滩上不远处的两块大鱼rou,有一点儿发愁。

这家伙,即便被劈成两爿,对于他来说也是庞然大物,他可没办法把这鱼rou给搬动。

渝声说:“弃了吧。”

当即被反驳:“可是有这么多鱼rou,够吃好几顿饱饱的。”

渝声心想这二傻子就这么根筷子身体,这条鱼给他恐怕吃上三年也吃不完。他没法子带走的,就算用刀把鱼rou切成小块儿,渝声没有这么长的刀,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也没有这么多的容器。

小黑蛇眼巴巴的望着他:“那只能浪费了吗?”

渝声:“……”不然咧。

就算他的储物小银鱼够大、可以全部都装下,但是他也盘不动啊。

小黑蛇蔫了吧唧的垂下脑袋,看样子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条史前怪鱼,那些细白的鱼rou大概对他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都快要超过玫瑰小银鱼。

——让渝声直线觉得,自己平时是不是把他亏欠了,没有喂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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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渝声还是用刀子艰难的切了几大块鱼rou下来,找了保鲜膜包好,塞进了冰柜里。

原本冰柜就小,这下子更是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找不见半点儿缝隙。

小黑蛇恋恋不舍的望着那剩下的两爿大块儿鱼rou,走得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宛如挥泪告别。

渝声:“……”

心好累!

他前前后后忙活了这么久,感觉体力所剩无几,已经累得要彻底瘫倒了。从胳膊到腿儿都十分酸疼,在朝他发出抗议。

渝声走回了先前藏身的芦苇荡,撇断了部分,盖在上边儿,搭了一个十分简易的遮雨小窝窝,然后又取出一张油性毡布,铺在地上,打开睡袋,缩了进去。

他真的很困了。

其实是带了帐篷的,但是渝声已经不想要组装这个大家伙了,一个是笨重,特别的耗时间,还有一个是,搭起来后,大概会很显眼。

虽然从行动上来说,渝声差不多是已经放弃伪装、随波逐流了,但是给自己一点点心理安慰,还是可以的。

又湿又冷的芦苇荡,抬头看不见半点阳光,当天色渐渐暗下来后,那看上去实在是太过于压抑。

河风冰冷,夜色湿凉,只有把自己塞进睡袋里,才仿佛进入了避风的港湾,可以得到一点融融的热度。

渝声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但即将迎接他的,注定不会是一个平静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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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串的脚步踏过了初起的朝阳,逐渐响在河滩上。那是远处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