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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稀罕答应你!”“就你老姑这么聪明的人,都是求了人家老爷子多久,人家才松口的!你当人家老爷子是隔壁村的郎中呢?去了杜家给老娘老实点,不会说话别说,憋不死你!知道不?”金壶一听不用学医,顿时松了一口气,即使被张婆子骂,也满脸笑容的点头:“奶,你放心吧!我保管一句话都不说,只吃饭中不?”张婆子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王永珠笑着道:“去了不说话也不行啊,杜家君哥儿不是刚回去么,你们这一路一起吃住的情谊,难道去了招呼都不打一个?”金壶连忙摆手:“我可高攀不上!杜家大少爷这种秀秀气气斯斯文文的公子哥,那活该是跟那些秀才举人们打交道的,我跟他们可说不到一起去。”居然是有几分嫌弃的意思。王永珠倒是有了兴趣:“我看你们一路说得还不错,怎么说不到一起去了?”金壶苦着脸:“老姑,你是不知道啊,我以前以为读书人都跟我姑父和二——那啥一样,虽然会读书认字,可说话我能听懂,办事也爽快。”“可这杜家大少爷,说话那个文绉绉的,吃饭就吃饭,非得叫用膳;解手就解手,非得说出恭;晚上睡觉就完事了,人家说叫安寝。我这听了一路,头都大了!还天天跟我称兄道弟,开口就是金壶兄,闭口就是金壶兄,叫我金壶就完了,后面带个兄字,我都差点以为我叫金壶兄了!”“还有,吃个饭还忒多讲究,什么喜欢的菜也不能超过三筷子,什么吃饭要吃七八分饱,还有一堆规矩。跟他住一个屋吃饭,这一路我就没吃饱过!我才吃两个馒头,再拿第三个,他们主仆看我的眼神,就跟我是饭桶一样!”“老姑,不瞒你说,今儿个回到荆县,到了家,我中午才算吃了一顿饱!”金壶说起来真是一肚子的苦水。第一千两百九十四章晾一晾王永珠听着金壶的控诉,真是闻者伤心,听着流泪,她却只想笑。张婆子也没忍住:“你傻啊?你在外头还跟着人家跑商队,你是咋跑的?连饭都混不饱?好歹还是你老姑和姑爹的船,你就混成这个怂样?”金壶委屈极了:“奶,老姑,我这不是也为了咱们王家的面子么?被人当饭桶我难道有脸不成?”张婆子一听,小样,你膨胀了是吧?都敢顶嘴了?伸手就拎过金壶的耳朵,叭叭一顿训。王永珠看着张婆子这般活力十足的样,嘴角忍不住翘了翘,娘离开了京城,果然压抑的性子就复原了。一路热热闹闹的到了杜家门口,太阳刚下山。管事从下半晌就在门口守着,看着马车到了,忙迎了上来。“小姐和老太太来了,快里面请,咱们夫人和老爷等候多时了。”说着就要在前头带路。王永珠摆摆手:“不用了这么麻烦了,师父家还用得着你带路?我给师父和师娘带了些路上买的土特产,不值什么钱,就图个新鲜。还有我这带着对几个人,也麻烦给安排一下。”管事的忙躬身答应着下去了。径直进了后院,杜老太医和齐夫人正和杜使君说话,听到人说王永珠他们来了,还来不及说让人请进来,王永珠就已经和张婆子进来了。张婆子和杜老太医、齐夫人见礼完毕。王永珠就上前,砰砰给杜老太医和齐夫人磕了几个头,还不等杜老太医喊起,就自己站起来,搂着齐夫人的胳膊就喊:“师娘,我好想你!几个月没见,师娘你都瘦了,可是想我想瘦得?咱们娘俩真是心有灵犀,您看我想你也想瘦了——”说着还伸出自己的胳膊来给齐夫人看。齐夫人被哄得合不拢嘴,“是是是,都是想你想瘦的!”杜老太医忍不住翻个白眼:“你那是抽条!张嘴就会哄人,也就你师娘吃你这一套。”王永珠早就不怕杜老太医了,只冲着齐夫人挤眉弄眼:“师娘,我师父这是吃醋了,我想您了没想他呢!”齐夫人扭头看一眼自家老爷那别扭的样子,附和道:“对!他吃醋了,咱们别理他!”一面就拉着王永珠嘘寒问暖,问路上辛苦不辛苦?又说杜使君给他们一路添麻烦了,又谢张婆子。一时说得一团热闹,和气融融。杜使君傻眼了,自家祖父一贯是严厉的,就是祖母也不是慈和型的,影响中的祖母,看着自家娘的时候,几乎都是皱着眉头,带着几分忍耐。这般宽和纵容的模样,还真没见过。再回想在码头上,自家祖父也是一眼先看到小师姑,然后才发现自己的,忍不住就心酸起来。这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王永珠是他们亲生的,自己是捡来的呢。金壶十分淡定,在七里墩的时候,自家奶偏心自己老姑那模样,比起这个来,只有更偏心看中的,他早就习惯了。再看杜使君那傻样,忍不住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才这么点小阵仗就受不了了?以后还会有更让你受不了的。分宾主坐下了,杜老太医最关心的还是王永珠和宋重锦到京城发生的一切,虽然有书信往来,可终究不够详细。这一去几个月,宋重锦中进士也就罢了,如何认父亲,又如何成了世子,还有和顾家认亲仪式,发配赤城县一事。不过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就让人目不暇接,反应不过来。还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如何凶险呢。看了一下屋子里,杜老太医直接道:“君哥儿,听说金壶和你在船上同吃同住,他照顾你颇多,今儿个金壶来了,你是主人,也带着金壶在外头逛逛去。”杜使君明白,这是他们大人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要把他们小孩子支开。点点头,应了一声是,扭头就对金壶做了请的手势。金壶也不傻,爽快的就跟着杜使君退了出去。杜使君也是初来乍到,他自己连这杜老太医在荆县的老宅子都没摸清楚呢,如何带金壶逛逛?出了院子门,都不知道往哪边走。好在金壶也没心思跟着杜使君逛,他回到荆县后,感觉那是如鱼得水,有种回到自家的轻松感。今日就算出门见客,也没穿那一身中看不中用的衣裳,只穿寻常的布衣,此刻也不讲究,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就在这里守着吧,也免得有人进去偷听了。”杜使君看金壶如此大大咧咧,居然就坐在门槛上,想说点什么,到底来者是客,也就吞了话头。犹豫了一会,也撩起袍子,小心翼翼拿帕子垫在门槛上,才坐了下来。两人都没说话,好一会,杜使君试探着打听起王永珠的情况来。先前在京城,只知道她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