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你很幼稚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些紧身,一弯腰就紧贴着他的臀部,把线条勾勒得非常完美,双腿又长又直,屁股也非常翘挺。他认真又严肃的样子,让顾纳兰移不开眼。

易霄交代完就朝顾纳兰走过来,步伐轻快。

顾纳兰自然的想搂他的肩,把他严严实实挡在自己怀里。“怎么了?”

“最近实在太忙了,课题现在正接近最关键的地方,还蛮紧张的。做得好的话,SCI没有问题。”

“你带的学生呢?交代给他们一起做啊。”

“他们经验不足,还得一点点教。”

“那锻炼身体也不用疏忽了。虽然我的手…”顾纳兰举起右手跟他示意,“但是带你上一些基础的拳击课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还是觉得,你不要动比较好。”

“嗯。或者,一起晨跑?”顾纳兰试探问了句。

“跑步最好也不要。出汗容易引发伤口感染。”

“我已经习惯这个作息了。就算不晨跑,也是这个时间起床。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果然易霄沉默了。倒不是易霄不愿意和顾纳兰一起晨跑,实在是他的作息时间和顾纳兰不太匹配。有时候工作也是昼夜颠倒的,让他一大早起床,他得生闷气气死。

顾纳兰是个重承诺,而且极有时间观念的人。如果一起晨跑,倒是可以早日达成三个月熟练掌握拳法的目标。仔细想想一起晨跑确实是个不错的体验,易霄的朋友当中就没一个可以一起锻炼的,都是吃喝玩乐的一把好手。搬家之后一直放纵自己,经常外宿不回家…

易霄在脑子里想了大半天,顾纳兰也等了大半天。

没急着答复。易霄在放射科医生刚上班时就让顾纳兰先拍了片,顺便从电脑上看了报告,骨骼完好,硬的很。

放了心。

直到坐到易霄的车上,“我怕我起不来,反倒是耽误了你晨跑了。”

顾纳兰勾唇,似诡计得逞。“不会啊。我叫你。”

易霄脸黑。他还真的不敢把起床气撒在顾纳兰身上,要自己憋死。“我得做思想工作,之后再开始怎么样?”

顾纳兰憋着笑答应。

去了警局做笔录,两人一板一眼交代了昨天事情的经过,得知那几个混混已经醒了酒,并且承认不是第一次作案了。

“真够变态的。”易霄摸了摸脸颊恨恨道。倒是不疼了,可那种感觉依旧膈应人。

顾纳兰看了他一眼,确认他脸上的红痕已经褪去了。凉凉开口,“少逞英雄,好好练拳。”

易霄不和他一般见识,腹诽一句,“又来了。”

处理完一系列的事情,车子稳稳当当停在了车库里。易霄想帮顾纳兰开车门,走到一半,顾纳兰已经用左手打开了车门。

“请你吃早饭吧,易医生?昨天晚上辛苦了。”

“好。”

小区门口的早餐铺子,简单地搭着几张折叠桌椅。正是餐点,客人都吃的热火朝天。俩人各点了一笼小笼包,一碗咸豆腐脑。

易霄作为医生,从没收过患者任何形式的额外费用。至于顾纳兰,他这顿简陋的早餐除外。

早餐铺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平时和顾纳兰很熟络,看到顾纳兰包着纱布的右手,惊道,“哎哟,小伙子,你的右手这是怎么了啊。唉,怪我刚刚没有看到,不然就给你煮一碗馄饨也好的,不需要使筷子了。”

“没事的,阿姨。您忙吧!”说着顾纳兰左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豆腐脑放进嘴里。

老板又带着歉意对易霄说,“小伙子,那就麻烦你帮他一下啊。我先忙了。”

顾纳兰觑着易霄,眼神中暗示意味极浓。易霄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在他勺子里,“知道了,顾教练!”

顾纳兰一口就吃掉了整个小笼包,被里面的汁水烫得只呼,仰着头大口喘着气。他从来没有吃的这么过瘾和肆意。被压抑了很久的天性,一瞬间挣脱了古板的躯壳。

易霄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慢点吃,不然不利于消化。”

顾纳兰不理他,咀嚼片刻,把小笼包都咽下去之后,跟他说,“还是老味道。我太饿了,昨天晚上还干了一场体力活。”又笑着说,“易医生,我怎么发现你比我还喜欢说教呢?”

易霄脸一热。移开目光。

又想到他说的是“打架”。“那倒是的。”又给顾纳兰的勺子里放了一个小笼包。自己也夹了一个小笼包咬一口,倒了满满一碟的醋和辣椒酱。把半个小笼包伸进碟子里狠狠地蘸了蘸,放进了嘴里,看表情,这个时候才觉得满意似的。“好吃,比食堂还好吃。”

顾纳兰一勺豆腐脑放进嘴里,等勺子空了,易霄很自然地又给他夹了一个,还帮他点了点清醋。两个人配合的倒是非常默契。等顾纳兰吃完,易霄还有一大半没吃,光顾着给他夹菜了。

顾纳兰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手也并非完全不能动。只是现在这情况看起来,易霄照顾他还挺得心应手的。“小笼包都有点凉了,要不让阿姨再给你热一下吧?”

“不用了。”易霄吃得飞快。

买单回来看易霄已经吃完,两条长腿惬意地大敞开着,手里拿了张纸巾胡乱地擦擦嘴。九点的阳光斜斜地照在他身上,他像一只小猫慵懒地眯眯眼。金色的阳光让他的刘海在脸上打下浅浅的阴影。

顾纳兰走过去,弯下腰,用左手食指外侧轻轻托着他的下巴,大拇指温柔拂去他嘴角的污渍。

这个男孩,应该完美。

四目相接,一片静好。

易霄凝视着顾纳兰,阳光从背后而来,他的眼眸一半藏在鼻梁的阴影里,格外深邃。瞳孔里有自己的影子,嘴唇微张,还发懵。

心跳的好快。易霄伸出舌头,舔了舔顾纳兰手指擦过的地方,酥麻一片。可那里还停着一根温热的手指,没有拿开。指尖和娇嫩的舌尖相触,一半是粗糙,一半是滑腻。

突然反应过来,“啪”一下打掉他的手。瞪着顾纳兰。

顾纳兰的手悬在半空。

他突然有些后悔贸然接近。易霄也许只是因为他是教练,他是邻居,他是病人,才愿意多搭理他一下。

即使是同性之间,也不该有这样过于亲昵的举动。况且他也不知道易霄的心意。

“对不…”还没说完,易霄已经“腾”站起来,椅子“哐”一声倒地,他黑着脸大踏步走了。

“唉,这小伙子什么事啊,这么急急忙忙的。”阿姨叹着气,走过来把椅子扶好。

顾纳兰无奈目送他。果然是自己太唐突了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易霄确实没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觉得顾纳兰的眼神深的吓人,让他无法招架。他觉得自己抓住一些端倪了,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朦朦胧胧。

他一直是强势的一方。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输过。第一次考试得了第一名是惊喜,到本科毕业,再到出国,没有一次落于人后,就变成了习以为常。

从第一次见顾纳兰到现在,经常的,时不时的交集,他认顾纳兰是个正直的人。只是顾纳兰平时强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