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其他小说 - 天龙之大醉侠(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是很好心的,只是你先入为主地认为我不好心罢了。就像你先前一直瞧着段誉是个书呆子,后来知道他是小王爷后一时不敢相信一样。”他刚说完便脸色一变,暗骂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比喻不好找,非要拿段誉来说事儿。

    果然木婉清一听他又提起段誉,便又想到了伤心处,心情烦闷忍不住地骂道:“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你这个大酒鬼、大坏蛋、小偷、无赖!你跟着我出来就是来看我笑话的,你现在心里肯定在笑我这个又笨又蠢又可笑的女人,找了个丈夫,偏偏是自己的哥哥。你是不是这样想的,是不是?”她越说心情越激动,说到后来声音渐渐凄厉起来,说完又突然放声哭了起来。

    沈醉见她这般模样,随时又有暴走的可能,正在懊悔自己说错话,又在想着该说什么劝她时。便见她突然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向他叫道:“你这个假惺惺的大酒鬼、大无赖,谁又要你好心了,你滚呀,我不要你管!”说完便伸手推了他胸口一把,然后转身就跑。

    沈醉正在发愣之际,一时不察,被她推中,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才站住。见她又转身暴走,呆了一下,这才又连忙追去。他此时虽是吸了云中鹤的小半内力,但木婉清也是从小练功的,到现在也已积攒了十几年的内力,实是与此时的沈醉不相上下的。再加上她现在心情激动,发足狂奔,凌波微步虽妙,但并不是以速度见长的。书中乔峰与段誉比试脚力时,段誉也是仗着体内吸了多人的浑厚内功,并不是全凭凌波微步的。所以现在两人内力相差无几,沈醉一时间却也追不上木婉清,只能渐渐的拉近距离。

    到了黎明时分,沈醉已听见了前面不远处“轰隆、轰隆”的奔腾澎湃水声不断传来,知道已经快到澜沧江畔了。他还真怕自己这么横插一杠子,好心做了坏事,木婉清想也不想就跳下澜沧江去,更加快了脚步追去。此时他与木婉清的距离已相差不多,凌波微步虽不是以速度见长,但却是一门神妙至极的以动练内的步法,是越跑越精神,不虞有体力消耗之烦恼。虽非以速度见长,却是耐力无限,乃长途赶路之绝佳轻功妙法。所以木婉清跑了这么一阵儿已是两腿酸累,速度不像先前那般快了,而沈醉却是一直保持匀速前进。且凌波微步跑一圈,内力便精进一层,所以他反而越跑越快了起来。两下一比,沈醉便渐渐地追上了木婉清,眼看只剩一丈之遥,他急赶两步,一跨步就拦到了她身前。

    木婉清却没料到沈醉突然就拦到了自己身前,虽是见到了,一时却是收不住步子,惊叫一声,已撞到了沈醉身上。沈醉也不料她会就这么撞过来,呆了一下,待要反应却已被木婉清撞上,而且一下子就被撞倒在地。木婉清跟着他倒地,一下子就压到了他身上,胸前的两团柔抵到了他的胸口,嘴也不知怎么地就对到了他嘴上去。这一下子虽是意外,但也无异于亲吻了,两人立马就全部呆住,木婉清更是满脸通红。呆了一下就爬起身来,“叭”的一声给了沈醉一巴掌,骂了声“流氓”,起身又往前跑去。沈醉兀自躺在地上又呆了一阵儿,才摸了摸被木婉清打了的脸颊,叹口气道:“终究还是被她打了一巴掌!”随后又舔了舔嘴唇笑道:“感觉还不错!”

    自我陶醉了一阵儿,又突然想起正事来,立马就从地上跳了起来,瞧着木婉清的身影已上了一个山头,便连忙赶步追去。上了山头,便见浩浩荡荡的澜沧江从山脚下涌过,往山脚下一看,已看见木婉清站在江边。此时朝阳初升,照得碧玉般的江面上犹如镶了一层黄金一般,景色十分壮丽。但他此时却是没有心思欣赏眼前的这美景,急施凌波微步奔下山去,到了半山腰便张口大声叫道:“木婉清,你可别想不开跳江自杀呀!”

    木婉清此时正俏立江边,思涌如潮,听到沈醉的大叫,不由心中十分气忿,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已快奔至身前的沈醉喝道:“你这个大酒鬼大坏蛋大色狼,还想让我跳江自杀,我偏偏不如你愿!”

    沈醉到了她身后约一丈处停下步子,听到她的话松了一口气道:“你不跳那就最好了!”说完又想起这江边还坐着个段延庆,便转着脑袋去寻他。刚转过脑袋,突然间眼角余光便瞥见一个黑影冲了过来,转眼一看,正是木婉清又扬着手要抽他。他连忙跳开一步,向着木婉清叫道:“你行了啊,打一下就行了,还要打,再打我就不客气了!”

    “哼,你不客气待要怎样,你个大色狼大流氓,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木!”木婉清怒道。说完便又挥手打了过来,柳眉倒竖,俏脸微红,看样子好像是真生气了。

    沈醉又退开一步,笑道:“你本来就不姓木!”

    “那我就不姓段!”木婉清又怒哼了一声,挥掌再上。

    沈醉又让开笑道:“你不姓段那就是要改回来姓木,你不姓木了那就会跟你爹姓段,没什么不一样的!”

    木婉清见他还跟自己嬉皮笑脸,心里更气,急跨一步伸脚踢了过去,怒道:“我打不到你就跟你姓!”

    沈醉又转身让开笑道:“跟我姓?这玩笑可是乱开不得的!”说完从上到下仔细瞧了她一眼,嘿嘿直笑。

    木婉清刚才也是一时气话,此时得他提醒又见他那别有深意的目光,才想到女子嫁了男子,才会跟男家的姓。自己若是要跟他姓,那岂不是,岂不是……想到这里,脸孔上忍不住红了红,心里却是更怒,一扬手便是两枚毒箭射了出去。

    沈醉闪身让过,见他竟拿毒箭来射自己,不由变了脸色道:“喂,你来真的呀?”

    “哼,谁跟你来假的!”木

    婉清说罢,又是三箭急射而出。

    沈醉又是闪身让过,郑重地道:“你再来,我可就真的不可气了!”

    木婉清又是一箭射出,见他躲过,才道:“我便是要看看你怎样对我不客气!”话了又是一箭,跟着欺身挥掌就上。

    这个时候忽听一个沉闷的声音道:“女人果然善变,丈夫刚刚变成了哥哥,现在就又跟个小白脸在这里打情骂俏!”这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根本就听不出来到底是哪个方向有人在说话。

    木婉清大吃一惊,急忙转身看了一圈,却是没发现有人,大声道:“是谁在说话?”

    沈醉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段延庆用他独特的腹语术在说话,又转眼瞧去,找了两圈终于见右边数十丈江岸处的一块岩石上坐着一个青衣人。只见这人一动不动,身上穿着件青袍,与青岩同色,所以很不容易发觉。他心里知道这便是段延庆了,只是自己退开了江岸已远,从这个方向看去却是只能看见他的小一半侧脸,连鼻子都看不见。他发现了这人,便向木婉清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去。木婉清看着他哼了一声,心里好奇,便也暂时先放过了他,随着他努嘴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她瞧了一眼好奇心起,便转身快步走过去察看,沈醉也连忙跟了过去。只见这青袍人是个老者,长须垂胸,面目漆黑,一双眼睁大大的望着江心,一霎也不霎。犹如一俱僵尸,仔细再看,便见这人双眼湛湛有神,脸上又有血色。沈醉心道,果然跟书里所写的一样,这段延庆果真是个僵尸脸。木婉清胆子倒真是够大,看着奇怪便伸出手去,到段延庆鼻子底下一探,只觉气息若有若无,再摸他脸颊,却是忽冷忽热,索性到他胸口去摸时,只觉他一颗心似停似跳。她不禁大奇,向沈醉道:“这人真怪,说他是死人,却像是活人。说他是活人吧,却又像是死人!”她虽然先前生沈醉的气,但此时心里觉着奇怪,便想找个人说说,旁边除了这个僵尸似的段延庆也就只有沈醉了。

    忽然刚才那个声音又说道:“我是活人!”

    木婉清又是大吃一惊,她明明一直瞧着这个怪人,声音入耳之时,并未见到他动唇说话。沈醉也是一直瞧着的,果真见他不张嘴就能说话,虽然知道但现在真见了还是不由得啧啧称奇。木婉清又大声向段延庆问道:“是你在说话吗?”

    只听得那个声音又说道:“是你在说话。”

    木婉清清清楚楚的见到段延庆嘴唇紧闭,所以认为决不是他在说话。便又大声喝问:“谁在说话?”

    那声音又道:“你自己在说话啊!”

    木婉清这时已料定是这段延庆在作怪,走近身去,大着胆子,伸手按住他嘴唇,又问道:“是你跟我说话么?”

    那声音道:“不是!”

    木婉清手掌中丝毫不觉颤动,又问:“明明有人跟我说话,为什么说没有人?”

    那声音道:“我不是人,我也不是我,这世界上没有我了!”

    木婉清陡然间只觉毛骨悚然,声音有点儿发颤地问道:“你……你是鬼么?”

    沈醉一直都在旁边冷眼旁观着,此时突然伸手拍到段延庆右肩上,食指 “商阳xue”按住了他肩膀上的“云门xue”,慢慢地发力压着。嘴里道:“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不是你说话却又是谁说话!”

    段延庆仍道:“我便是鬼,又何需装神弄鬼!”他肚里说着话,身上反应却也不慢。突然一股内力便从云门xue处急爆而出,要震开沈醉的手。

    沈醉感觉到他内力震来,却是心里一喜,连忙默运神功,将他攻来的这股内力引导入自己体内存入膻中气海。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内力实是与段延庆相差太多,如果强行吸取他的内力的话,说不定便会被其反噬。所以手按了上去,并不敢马上就动手吸,而是食指默运内力先去攻他。待他反攻而来,便马上运起北冥神功将他这股内力引入自己体内,这样就不会产生反噬的问题了。他此时除了手太阴肺经之外,已是比段誉多打通了一条手阳明大肠经。手太阴肺经以姆指少商xue吸人内力,而手阳明大肠经则是以食指的商阳xue来吸人内力。

    第十一章 恶贯满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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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延庆但觉自己透xue而出的内力一攻向对方的手,便急速消失不见,而云门xue处便随之一阵酸麻。心下一惊,连忙又调一股内力去攻。这一股内力一过去,便又消失不见。又调了一股消失后,他便小心起来不再调引内力去云门xue处补救。但此时他虽不调内力,却仍感觉到身体里面的内力慢慢地向着云门xue处流失。不由心里一惊,马上想起了老四云中鹤对自己说过碰见了一个会化功大法的小子。莫非就是这小子不成,想到这里着实吃惊不小,左袖中滑出一条细细的黑铁仗。伸手便举过左肩头往沈醉点来,沈醉大惊,右手一紧将他肩头衣服抓住,手中使劲便要将他摔出去。

    这一使劲却发现拽他不动,见那铁仗已攻了过来,连忙斜让一步,手中一使劲,北冥神功全力而发。急吸段延庆的内力,登时一股内力便如一股大浪一般狂涌而至。沈醉乃是初练,且段延庆内力要比他深厚的多。是以他一全力吸功,这股内力便急往膻中xue而来,一下子就充满了目前膻中气海的容量,让他胸口有些憋闷和疼痛。他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全力运功之时,同时手上又使力去拽段延庆。他初时吸取段延庆内力时尚是缓缓为之,所以并没有动了段延庆的根本,在他初次要摔段延庆时,段延庆尚能功聚下盘沉住身子,所以他

    第一次便没有拽动。但这一回他不顾自身全力吸收,便吸动了其根本,段延庆甚至已觉着丹田所储内劲都隐隐有些松动,便不敢再分力去稳固下盘。便是出手的那一仗中内力也收了几分。他下盘一松动,沈醉这回便就拽动了,紧抓住他肩头衣服往后一拉便将他摔了出去。

    木婉清在沈醉伸手搭至段延庆肩膀不久后,便见段延庆手中突然就出现了一根铁仗绕过肩头去点沈醉,不由吃了一惊。待要阻止,却已不及,她虽对沈醉生气,却也不想他就这么死了,忍不住便惊呼了一声。惊呼声还未完,变化陡生,段延庆已被沈醉一抓肩头给摔了出去。

    段延庆虽被沈醉吸去了点内力,但却是损失不多,沈醉将他摔出,他不但不气却反而高兴。因为他总算是摆脱了沈醉的魔掌,以他的身手又怎么会被摔倒,空中一个旋身,右袖中铁仗也已滑出。“噌”的一声,两根铁仗支撑着他的身子落到了地上。他此时心中虽是惊慌,但面色却毫无变化,想变化也变化不了,他面上的肌rou神经是早已死了的,是以才会是一副僵尸脸。他看了眼沈醉,出声问道:“小子,你跟星宿老怪丁春秋是什么关系?”

    沈醉知他也是把自己的北冥神功当成化功大法了,也不解释,只是笑道:“丁春秋是我徒孙!”

    “哼,油嘴滑舌的小子!”段延庆哼了一声,双手铁仗一点地面,人已如风而至,右手铁仗便往沈醉面门点去,左手铁仗却是往木婉清胸口点去。他动作极快,沈醉却也不慢连忙施展凌波微步躲开,木婉清却没料到他速度如此之快。待得反应过来,那铁仗已至胸口前,当即便连忙往后急退,同时一扬手两枚毒箭便即向他射出。她虽已退后两步,但却感觉到一股气劲透仗而出仍是往她胸口点来。眼看便要躲不过,突然身子被人一撞,不由自主地被撞了开来。这一撞便让她躲过了段延庆的这一击,斜眼看去,便见得是沈醉撞她。虽仍是生气,此时却也感激他出手相救。

    段延庆挥仗击落两枚毒箭,便又欺身往木婉清追来。看来他的目标仍是木婉清,沈醉岂能让他得逞,一跨步便即到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