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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李子仪浅笑道:“非也非也,姑娘愈是讨厌于我,我们两人在一起的机会便愈渺茫,是问子仪如何不欢喜呢?哈哈……” 秦惋如咀嚼话中之意,顿时明白对方因自己不会喜欢上他,更不会缠着他而欢喜。不由气怒交加,又不便反驳,不然倒弄巧成拙,表明自己喜欢他了。气得猛夹马腹,快马当先。 李子仪紧随在后,见对方沉默无语,小嘴嘟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也不敢开口去逗她,心想:“是她叫我别自做多情的,我并没有做错啊!” 又驰出二个时辰,经过一处陡崖栈道,盘山迂回,险象横生,人策骑走在其上,一边是岩石凹凸的崖壁,一边是直落千仞的山崖,山风吹来,感觉更是摇摇晃晃,立足不稳。这是一处通往蜀地的捷径,为了尽快截住杨国忠等,唯有走此险径。 秦惋如怒气未消,走在前面,虽然生性好动,但如此地势亦不由得步步惊心,野树草丛覆盖的深山高岭,奇峰异石。忽然一只夜鹰倏地从树丛中窜出,从秦惋如身前一掠而过,坐骑良驹受了惊吓,两只前蹄跃起,几下晃动,站立不稳竟跌落悬崖下。 李子仪蓦然见她连人带马摔落悬崖,暗叫不好,此时哪容得多想,踏骑跃起,扑向她下落的方位,忙施出九龙剑典中的“擒龙诀”劲气一吸,将吓地面色惨白的秦惋如倏地吸上丈许。 接着左臂一揽将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身子,抱在怀中,右手抓住悬崖峭壁的藤草,丹田内存一息,借力猛地一跃,轻旋飞回崖上,落在马背之上。秦惋如死里逃生,受惊过度,体内寒气一冲,竟在李子仪的怀中昏了过去。 李子仪手心渗出冷汗,俯视悬崖千仞,深不见底,也不禁心有余悸,倘若她有什么不测,自己如何向秦老将军交代?想到此处,当真不该让她同来。转首对身后数百名剑手喝道:“山径险陡,多加留心!” 在悬崖栈道缓行一个时辰后,渐闻水瀑声轰然作响,随着栈道空间不住开阔,阵阵水气扑面袭来。只见对山水雾弥漫中,一道瀑布犹如出洞蛟龙般从断崖洞隙喷泻而下,直抵崖底,成翻滚的急流,再依山势冲奔而去,壮人观止。 李子仪勒马停足,紧紧抱着怀中昏迷的佳人,静观眼前的自然景色,心神皆醉,只觉整个人的精、气、神无限地腾升,浑然天成。 秦惋如被他输入一股真气抵抗体内寒气,此时悠悠转醒,身子不由在怀中轻扭两下,螓首埋在他的胸膛内,脸颊越发越娇红。 李子仪仔细端详她,轻盈的秀发披垂两肩,娇靥白里透红,眉如春山远,眸若潭水深,瑶鼻挺秀,樱唇欲动,玉颈肌肤白嫩如雪,胸前酥胸随着呼吸而上下不住起伏,秦惋如被他抱得浑身发烫,双唇间重重的香气扑面而来。 他情不自禁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上去,秦惋如“嘤咛”一声,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气息紧促微微呻吟,双手热情地搂住他的脖子。 李子仪咬着她的舌尖,允吸她口中的香甜的津液,对方热情的反应,使他不由得欲望大增。伸手不住的抚摩着秦惋如的酥胸,她那美丽的樱桃在揉搓之中渐渐硬挺起来,而李子仪坚挺的下体隔着裤子紧贴着她,另一只手划过她那平坦柔美的小腹,向下伸下过去。 秦惋如猛地睁开眼,双眼火红的呻吟道:“啊…不要会被人看到的…” 转首环顾四周,却不见那三百余名上等剑手,奇道:“那些人哩?” 李子仪收了收猎色的心情,将佳人轻轻靠在自己胸前,浅笑道:“放心吧,我情剑山庄的弟子比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还要懂得规矩,没有吩咐是不不会擅自走动的,此时正在前面松林处休息……现下不讨厌我了么?” 秦惋如狠狠捏了他一下,气道:“人家身子都让你抱了,亲也给你亲了,还这样欺负人…” 李子仪心叫冤枉:“这千金大小姐比蓉儿和碧云还难伺候啊!” 同时总结一句,女人什么时候都没有错。忙道:“不要生气了,是我口无遮拦,言语有失,补偿一下总可以原谅我吧!” 秦惋如甚是好奇,抬头道:“如何补偿?” 李子仪看到撅起红唇,一副天真少女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补偿就是…” 说到一半猛地低下头,吻向她的香唇。 秦惋如微微一呆,对方顺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用力允吸着她口中的芳香,而她则浑身发软地靠在对方身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小香丁热情的回应着,沉浸在激烈的热吻中。 过了良久,当两人呼吸都有些紧促的时候,秦惋如轻轻挣脱他的怀抱,满脸红霞道:“这次就原谅了你,日后再欺负人家,便有你好看……” 李子仪双手伸在她的腰间紧紧箍住,使她不由地贴在自己的怀中,保证道:“知道了,我的大小姐!噢,时候差不多啦,我们该起程继续赶路了!” 说完打了一个口哨,策骑飞驰而去。远处丛林三百名情剑弟子,闻哨声立即跨上了马背,紧跟其后。 众人马不停蹄,兼程一昼夜,待黄昏时分,已赶到了一处平坦之地,地界上有一块石碑,上刻“马嵬坡”三个草字。 李子仪心忖:“这是通往蜀地成都的必经之路,倘若有人伏击,必在此地。” 忙道:“快马赶路,我们离队伍已近!” 再行三四里,满地横躺着死尸,有禁卫军、御前侍卫、杨国忠亲兵、胡人突厥的人马,显然此处经过了激战。 李子仪心下担心皇上安危,急向前方追去,渐闻兵器的交击声,正是激烈;心中一宽,知道激战尚未结束,那么皇上暂时还是安全 的。众人策骑经过一处平丘,现出前方嘶杀惨烈的两群人马。 一方被困在中间,由数百名御林军和几千人的禁卫军护在中央。外围则是数千突厥骑兵和步兵不断冲杀,禁卫军则愈战愈少,纷纷倒下;更有几位塞外高手挥刀仗剑,交手瞬间便斩杀数十名御前侍卫。 李子仪看得热血沸腾,哪还敢迟疑,抽出莲逸剑一声长啸:“皇上莫惊,李子仪前来救驾!” 此语由丹田内喊将出来,内力雄浑无比,啸声聚而不散,虽有上万人的兵器交击呐喊,却使人依然听得沛然清晰。 正当外围的突厥人马吃惊之时,李子仪剑光过处,削倒一片,与三百情剑弟子杀出一条血路,冲进禁卫军的核心。 数千名禁卫军和上百御林军听得有援军前来,顿时斗志昂扬,越战越勇,士气如虹,毕竟乃皇宫精兵,军心一稳,再相接战顿时渐占上风。 李子仪见突厥骑兵甚强,喝了一声:“布剑阵!” 瞬间三百名情剑子弟飞骑跃下,在前方布下“天罡剑阵”突厥骑兵尚未冲杀到跟前,便被剑气尽数斩掉马蹄,栽落倒地,一时混成一片,李子仪则挽起剑花,将三位塞外高手,同时裹入一团森严的剑气之中。 第四章 情剑饮血 李子仪神心内敛,催动剑气,一阵风声呼啸,已抢先主攻,挺剑直取一位中年男子的胸口,快似雷霆。 “快刀”姚长辉挥起闪电刀,起落飘忽,既快且稳,横刀拦挡,李子仪剑尖将到之际,画圈一晃,中途变招,一股剑气袭向石中剑拓拨寒击去,看似无招,浑然天成。 拓拨寒心下一惊,暗想:“数月不见,他的剑术更上一层,全然不着痕迹,看似平扑一剑,实在出神入化。” 当下不敢托大,手上宝剑圈转,形成一轮剑网护住门户。 李子仪递出一剑风雷电掣,全无任何花巧,却蓄含无匹的霸气,穿破一轮剑网,火光迸发,荡开对方利刃,剑走偏锋,斜刺左肩。 “啊”的一声惨叫,拓拔寒左肩鲜血横飞,剑气彻骨,顿时左膀费掉,当下强忍疼痛,一个急转退出战圈,却不忘护住要害。 此时另一位塞外高手“大漠孤鹰”万琦侯,手执双钩,上下两路,一奔咽喉,一奔前阴,夹着一股劲风,袭向李子仪的背后“灵台xue”;另侧“快刀”姚长辉见状,虽是钦佩对方的神奇剑法,但手中丝毫不缓,长刀破空劈下,犹如羚翎挂角,攻向他右路。 李子仪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仗剑在面前挽个平花,剑劲连续,风声飒然,随手一剑蕴涵三招,一股沉滞的粘力拖住双钩,剑尖刺出时歪歪斜斜,直取万琦侯的心口.同时发出随风一脚,踢在姚长辉握刀手腕处,接着身子轻跃,莲逸剑慕地加速,刷的一声,在双钩之间道开门户,剑尖虽斜却刺中对方腹下;瞬间拨出带着血痕的剑,宛如一弘秋水,寒光逼人,倏地裹起一团剑气,击在闪电刀身上,一波雄浑的真气,震得奇经八脉,真气险些逆攻心脉,姚长辉被连人带剑,震退丈许。 李子仪得势不饶人,暗忖:“今时不同往日,并非高手过招点到为止,分出胜负即可,此刻关系到整个皇室以至天下,哪容得妇人之仁?凡挡路者必杀无赦!” 当下心中一狠,摧动真气,剑雨暴涨,挥起莲逸剑,一道剑光犹如长虹般飞射而出,将退出战圈的拓拨寒又卷入汹涌的剑雨中。 拓拨寒骇然吃惊,眼前剑气袭面而来,余力所及,只震得地上尘土飞扬,沙石激荡,左肩负伤气血翻腾,自知无法接下这天马流星的一剑,双足一点,纵身跃起,欲避过雷霆一击。 李子仪想到速战速决,不能在此拖延,当即收起惜才之心,凝聚真气,施出八成功力,挥剑横削,一股无形真气化成一弧气剑,锋芒无匹,疾若流星,削断对方迎挡的利剑,正中胸口破开护甲,一声闷哼,拓拨寒离地飞跌,像断线飞筝抛飞在地,当场毙命。 正当另外二人吃惊之际,李子仪收敛内劲,剑随身走,闪电般移到“快刀”、“大漠孤鹰”的面前,犹如鬼魅般,挺剑直取姚长辉的颈间,同时推拳劲作,一招“擒龙诀”的手法,吸住万琦侯的虎躯。 “快刀”姚长辉见拓拨寒三招之内便丧命剑下,不禁骇然吃惊,忽见剑光一闪,攻势已至,急忙挥刀严谨门户,孰知与对方古剑一碰,虎口顿时震裂,鲜血溢出,闪电宝刀,脱手而飞,心叫:“我命休矣!” 蓦然嗓间微微一凉,已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与此同时万琦侯被他内力劲风吸滞身前,手持双钩,迎头劈落,竟然兵行险招,势要与对方来个两败俱伤;而李子仪身影一闪快捷无伦,移到他的背后,长剑戳入万琦侯的背心灵台xue,瞬间拔出,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残叫,身子倒在血泊之中,断气身亡。 突厥万千人马,见这青年威风凛凛,状若天神,数合之间便将本族塞外的英雄人物相继斩杀,不禁心生胆却,士气涣散。而唐军数千禁卫军与御林军,哪想到援军这般厉害,顿时斗志昂扬,心血沸腾,拼命撕杀斩敌,此消彼长,围困的突厥士兵纷纷败退。 突厥后方有一中年男子,正襟危坐马背之上,虎视眈眈,此人正是杨国忠,身旁由大批家将保护,在突厥骑军正中,指挥三军的乃一位芳龄妙女;李子仪凝神望去,她不正是昨日与惋儿在客栈打斗的孟莹莹么?想到擒贼先擒王,立即挥剑如雨,疾步冲将过去。 剑光起处,斩断前排数十匹战马的前蹄,顿时混成一片,李子仪借乱飞身飘起,在孟莹莹吃惊时,一手按住她的香肩,真气透入使她登时动弹不得,随即 一个回旋,落到剑阵之中,长啸道:“全部退下,否则休怪本人剑下无情!” 围攻的突厥士兵见公主被擒,一时不敢再动。孟莹莹眼看计策便要实现,孰知被他中途破坏,自己又失手被擒,想到辜负远方族人的使命,怨恨交加,娇喝道:“突厥的男儿听着,想我们今日是为何而来,是谁在边疆欺我族人,夺我牛羊,逼得我们整个部落迁移漠北苦寒之地,今日宁可客死异乡,也要完成族人使命!” 言罢伸前脖颈往剑锋上抹去。 李子仪哪想到这女子竟如此刚烈,急忙移开宝剑,只划破一道浅浅的伤口,流出殷红血迹。孟莹莹颈项疼痛难当,眼前金星冒闪,被男子搀扶着,以为自己命在旦夕,狠狠地盯着李子仪,颤道:“我恨你!” 话音未落,软倒在他的怀内,竟尔晕了过去。 李子仪虽怜惜这位后裔公主,甚至很敬佩她的胆识和毅力,担负着整个民族部落的重任,但我李子仪问心无愧,沙场无父子,在民族大义面前,个人的得失与生死又算得了什么? 突厥士卒眼见公主轻视生死,以牺牲自己激起民族的斗志,顿时双眼喷火,面目狰狞,异常凶悍起来。杨国忠早与胡人暗里勾结,通风报信,在马嵬坡设下伏兵,意图生擒唐玄宗以及唐室重要大臣,此时趁机朗声道:“宁可错杀千人,不可放过一个,杀了他为你们公主报仇啊!” 突厥兵蜂拥扑上,白刃耀眼,又与唐军撕杀起来,李子仪转身向着满脸兴奋的秦惋如唤道:“惋儿照顾她!” 一语甫毕,起身一个箭步奔到短兵交接处的最前面,挥起剑芒,真力激得嗤嗤振响,沙石激荡,每挥出一剑便有数人倒地,片刻之后,只觉体内热血沸腾,眼前似是出现一片幻景:成千成万的突厥兵向东冲去,房舍起火,烈炎冲天,无数男女老幼在铁蹄下辗转呻吟,唐军与匈奴相互砍杀,纷纷坠于马下,鲜血如河水一般奔流,骸骨便野…… 李子仪仿佛自己身在其中,越杀越起兴,愈发收不住手,鲜血在面前横飞,溅到脸颊衣衫到处都是,脑海中浮现的只有:“杀!杀!杀!” 突